白楚楚抽搐了下嘴角:“……”
莫名的,刚刚满心满肺的屈辱和恨意竟然奇迹般的消散了大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她咽了下口水,她很想说,她刚刚就是比喻了下而已……
越洛焱的脸贴在冰凉的地面上被碾压着,耻辱,极致的耻辱如洪水般将他淹没。
所有的优越感在这一刻被瓦解,属于男人的尊严将他践踏的体无完肤,越洛焱的双眼的白仁染上了血红,目眦欲裂,“白楚楚,你会后悔的。”
“我白楚楚做出的事从不后悔!”白楚楚冷嗤了声,说着提着鞋底子,走向越怡欣。
“你你你不要过来啊,”越怡欣吓得连连后退,满面仓惶,颤着声音道:“白楚楚你不能让我给你跪下舔鞋,我我我是公主,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让母妃杀啊……”
她的话还未说完,木鱼一把就薅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脸给露了出来。
“贱人,我杀了你,你敢对本公主无礼,本公主要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白楚楚扬起手里的鞋底子对着她的脸就抽,反复抽了四鞋底子,“你再叫嚣一个试试?不得好死?只许你对我随意欺凌,不许我还手,凭什么?
你是公主怎么了?人家公主温柔善良又美丽,你特么的这公主病的不轻,公主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了?”
“呜呜呜……”越怡欣哭了起来,她的嘴里都有股子血腥味,感觉脸好痛好痛,“皇兄啊呜呜……”
白楚楚心硬如铁,丝毫没有就此罢休的心思,冷哼了声,“我也教你如何做人,不是所有人都任你磋磨,还要忍气吞声的,你不是很喜欢别人给你舔鞋吗?那你就舔舔看看是什么滋味。”
木鱼很是伶俐的将越怡欣的脸按在了地上。
白楚楚缓缓的伸出一只脚,“舔,正好我这鞋面有些尘土,舔干净了,留一点尘土你就把鞋给我吞下去!”
“啊,皇兄,皇兄,救我啊……”越怡欣哭嚎起来。
木鱼顿时将她的口鼻按在了主子的鞋上,用力的按压,她要让她也尝一尝逼迫别人舔鞋子是何等的屈辱。
她看到主子被人如此羞辱的时候,就恨极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白楚楚你够了,不要过分!”越洛焱趴在地上,脸都变形了,眼神里全是凶狠,她怎么可以,她怎么能这么对自己?
他即便对她再恼怒,也没有想过会如此的折辱她。
刚刚妹妹的那么多提议,他虽没说什么,可也只是让她害怕,让她向他求饶而已,然而她却做的如此决绝!
白楚楚只感觉好笑,她也确实笑了,“你觉得我过分?那么你们兄妹又是怎么对我的?你们就不过分吗?难道就因为你们是龙子龙孙的就可以随便欺负别人吗?”
白楚楚冷冷说完,一把捏住越怡欣的下巴,森声道:“记住,以后不要招惹我,再招惹我,我必双倍还之。”
说完,白楚楚直起身走到越玖澈面前,对着地上的越洛焱道:“将我的嫁妆给我拿出来。”
越玖澈只挑了挑眉,便收回了擀压着越洛焱脸上的脚。
越洛焱心中恨意滔滔,今日之仇,他日他必百倍报之,他一定要查出这个面具男人的身份,定将他碎尸万段!
可此刻身上被点了穴位,根本动弹不得,咬牙道:“马管家,去,给她嫁妆!”
一直装死的马管家听到主子的命令顿时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白楚楚就是带着车马来拉嫁妆的,怎么也得等着嫁妆带走才行,便没有急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