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婚前的时候,她还说心系于自己的,还说她会一心向着自己的,她看自己的时候脸上还有羞涩讨好。
越洛焱觉得自己对白楚楚并不讨厌,只是因为发现了她对别的男人不避嫌而恼怒,故而,大婚夜为了惩罚她,所以才故意留在云蕖处的。
难道真的就因为云蕖?
不,他不相信,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发生。
白楚楚冷嗤了声,“道歉?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给你们磕头?”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皇兄,既然她这么不知好歹,那就让她给我舔鞋底,谁给她的勇气如此的嚣张!”越怡欣双眼尖锐的看着白楚楚。
她就想不明白了,明明她才是身份尊贵的公主,可每次和白楚楚对上,都让她感觉不到公主的优越感,反而好像她才是公主似的。
这种诡异的感觉令越怡欣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她白楚楚不是骄傲吗?那今天她就非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不可!
越洛焱看着面前这张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心动的瓷白的面孔片刻,嘲讽的勾起嘴角,转身道:“看来白靖是真把你给惯坏了,让你忘记了什么叫尊卑和顺从,那你们就教教她臣女该有的规范!”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白楚楚后腿弯处一痛,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她的头同时也被护卫按了下去,脸紧贴在冰凉的地面上。
“你们做什么!”木鱼顿时大声一句。
可是下一瞬,她也被人踹倒在地上了,和自己主子同样的姿势,木鱼尖声道:“要打要杀冲我来,不要为难主子,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家主子呜呜呜……”
“木鱼,不要哭!”白楚楚咬牙一句:“对着一个只想作践你的人哭,哭不止证明我们的懦弱,还会取悦他们变态的心里。”
她本生在动**不安的年代,懂事起每日都是努力的学习着家族传承。
十岁便开始跟着爹娘在战地里奔波救治伤患,没有片刻的放松,什么都无暇他顾只为能留住更多的生命,只为捍卫好家国。
此刻一股从未有过的屈辱像是野草般蔓延开来,铺天盖地的恨席卷而来,将她整个人吞噬。
恨这万恶的世道。
她恨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任人宰割。
她更恨她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白楚楚在心里对自己发誓,一次,只这么一次,绝不会有第二次!
她一定一定要让自己强大起来,必须要让自己有自保能力,绝不会,绝不会再让人如此的欺负自己。
越洛焱被少女那仿若裹了无尽仇恨的双眼震撼住了。
少女眼里全是恨,却唯独没有落一滴泪,更没有一句服软的话语。
越怡欣畅快又得意的走到白楚楚的面前,探出一只珍珠履来,“先从边缘给我舔,不要脏了我鞋子上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