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洛焱却阴晴不定了片刻,脚步一转走到另一侧的椅子旁坐下,“真不知你是天不怕地不怕,还是不知死活,本王今儿就让你知道挑衅本王的后果有多严重。”
刚刚白楚楚说她针上涂了毒,他需要验证她话的真假虚实,但他相信她再是胆大妄为也不敢对他用毒。
白楚楚暗暗吐出一口浊气,忍住去揉屁股的冲动,也光棍儿的挑起脚前倒地的椅子扶住椅背,不想让越狗看笑话。
她微微眯起眼睛,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半点波动,一言不让的奚落道:“真让我开眼了,堂堂宁王竟然就这点气量,竟和我一个小女子过不去,说出去也不怕人嘲笑吗?”
随即她看着对面的越洛焱道:“还有,宁王对我如此纠缠不休,难道就一点都不在乎云蕖的感受?”
心里则想着该死的云蕖去哪里了?
如果云蕖在的话总能让越洛焱收敛几分。
越洛焱冷冷的凝视着白楚楚,“这你放心,云蕖不会知道今日之事的!”
这种事,他又怎会污了云蕖的眼睛呢?
今天他必须要让这个女人受点教训,就是因为她,他如今理应可以上朝参政了,可父皇却勒令他在府里自省!
白楚楚心里咯噔了下,随即冷笑了声,“宁王为了刁难我,如此大费周章可真看得起我!”
“刁难你?你也配?”越洛焱面色阴沉,这个该死的白楚楚,从大婚夜她就将他的颜面按在地上踩,即便结果是他休了她,可他依旧难消心头这口郁怒。
白楚楚闻言心里一提,从原主的记忆里就知道越洛焱善隐忍的,否则,也不会等到皇位稳固后才一并发作。
可她却算错了一点,越洛焱现在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刚刚封王,还没学会隐忍。
白楚楚冷嗤了声,“宁王不就想我求你吗?好,我求你做个人吧!”
越洛焱看着她只想掐死她,腰眼儿处还在隐隐作痛,一时不想理会白楚楚。
白楚楚也想着脱身的对策,房里的光线逐渐暗淡已然天快要黑下来了,心中暗暗着急,“宁王,我明日还要进宫,回去还要准备,没空奉陪了。”
说完,白楚楚快步走向门口,然后就听到身后传来越洛焱的声音。
“来人,将她给我绑了。”
白楚楚面色大怒,“越洛焱,今天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明天就找皇上告状,我保证说到做到。”
“将她给本王绑了!”越洛焱阴沉的冷哼了声,她拿父皇威胁他,难道他就没有法子解释吗?
下一瞬,从门外窜进来数名膀大腰圆的护卫,上前就要去扭白楚楚。
越洛焱当即提醒道:“小心她手里的针。”
白楚楚当即警惕的提起手边的凳子就要抡起来。
谁知想的挺好,可那凳子是实木的,死沉死沉的,还是原主养尊处优惯了的,这具身子软绵绵的没点力气。
木鱼见此,当即夺过她手里的凳子,将她护在身后,满是防备着逐渐靠近的护卫。
白楚楚恨恨的看着越洛焱,“越洛焱你无耻,你还是个男人吗?”
然而几名护卫有了越洛焱的提醒,交换了一下眼色,分散开来呈包围状,令白楚楚和木鱼顾前顾不得后。
那些护卫身躯高大,手臂也长,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一人捉了白楚楚一只手臂,同时止住了木鱼。
“放开,放开我!”白楚楚只感觉捏着自己手臂的手和铁钳似的,任她如何挣扎也难以挣脱,很快主仆俩就被绑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