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意咬了咬唇,知道傅祁言这话不过就是安慰自己,怎么可能会真的没事。
因为怕那个女人又做出什么偏激的举动,办公室里的几个人都挡在她面前,满脸警惕地盯着她看。
那女人没法再对陆知意动手,只能嘴上骂骂咧咧着:“你这个贱女人,害死了我老公,你不得好死……”
各种难听的脏话都骂了出来,陆知意不禁皱了皱眉。
这女人怎么比她以前在医院时那些真正的精神病人还要疯。
傅祁言面上更是显出不悦,轻轻放开陆知意,沉着脸色朝那女人走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傅祁言的一身威压太过于强烈,面对他时,女人并不敢像对陆知意时那么不讲理,反倒是随着傅祁言的走近,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啊,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要是敢对我们做什么,我就报警!”那女人虚张声势地道。
话一出口,其他人也立马跟着附和了起来。
傅祁言冷笑了一声,“原来你们也知道这是法治社会,刚才你们来闹事的时候我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呢。”
他说完,还没等一群人回答,就又继续冷凝着声音开口道:”解决方案已经给你们了,至于你们想选择哪一种,是你们的事,我只说这一次,之后就算你们再怎么闹,也不会有什么好处。“
傅祁言一番话落下,拉着陆知意就走。
陆知意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本想再说两句,可是看傅祁言的脸色实在不好看,大概是真的生气了,再加上担心傅祁言的烫伤情况,陆知意到底也没有挣开他的手,乖乖任由他带自己离开。
傅祁言把陆知意领回到了自己车上,陆知意刚坐上副驾,就迫不及待地转过头来关心他,“傅总,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难受?”
傅祁言微微拧眉,没有回答她的话,却也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沈音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总下意识地觉得有些心虚,视线便左右瞟去,就是不敢直视傅祁言的眼睛。
半晌过后,傅祁言似乎才轻叹了一口气,“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立刻告诉我?”
要是再晚一点去,只怕沈音就要被烫伤了。
沈音听出他语气中的几分气恼,还以为傅祁言是因为作为投资商被隐瞒了这种事而生气,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的,我被告知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不想影响你和玥儿的休息,才想着明天一早再跟你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并没有隐瞒你的意思……”
“我不是说这个。”傅祁言突然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