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夏淡淡开口,“不管是温家还是我母亲,我都不会服软的。”
她叫禾夏,不是任何人,这些不公,只会让她想拼命反抗。
如果得到权势,注定要牺牲掉她的自尊和公平,去当一个畏首畏尾的三,她甘愿一辈子和人正大光明的因为这些事对骂?
吃完早饭,禾夏站起来。
抬起脚步就向外走去。
就算这里路远。
男人没有阻止,看着禾夏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仿佛笃定她会回来求饶。
禾夏上穿着一双不太方便的拖鞋,走在路上有些不太方便,不知道这里离城区有多远,禾夏索性脱下鞋,光脚踩在柔软的泥巴上向前走。
她只有一个念头,想要远离温渊丞身边。
走了一会儿,忽然一辆车从身旁刷的开过去,扬起一阵灰尘,正是温渊丞的车。
禾夏拍了拍面前的灰尘,眉头紧皱。
车向前开去,男人凌利的眸子一转。
透过前视镜,可以看见禾夏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外面罩了一件薄风衣,站在一片麦田之中,小事和周围绿油油的麦子融成一幅画。
男人面色不动。
只要禾夏打电话,他就回去。
禾夏太过倔强,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要一点点磨掉禾夏的倔强与骄傲,让她心甘情愿的待在自己身边,不再想有要飞的想法。
与城区几十公里的路不可能靠双脚走过去,这条小路上除了私家车很少有车路过。
男人开着车,目光却时不时被一旁的手机分散注意。
禾夏走了好一阵子,脚有些酸软了,却没有看到一辆车,她垂头丧气的坐在一旁的大石头看着眼前不见尽头的道路,心中无奈。
早知道都不跟着狗男人出来了,现在把她一个人丢在这片地方。
就不该一丝恍惚,贪恋那片温暖。
歇了一阵,禾夏又继续上路。
再往前走走说不定就能看到车了,只是不知道走了多久,脚都快要磨起水泡了。
一双鞋穿了又脱,最终还是经受不住这田园小路的折磨,一只脚的鞋折成两半。
禾夏不得已扔掉,拿起手机。早上出来的太久,一点信号都没有!
她甚至都不能向宋舒舒求助。
禾夏颓然抬步。
有些后悔没有服软上温渊丞的车了。
刚走了几步,忽然一道车的声音急速停靠在旁,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尖锐刺耳,一阵灰尘飘散之后,停在自己身边。
禾夏还没有看是谁,就听见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赢了。”
禾夏抬头。
车窗玻璃下降,露出温渊丞半张阴沉的面色,此刻眸中带着几分怒气,却又不得不收敛起来。
真要让人走回去,脚得废一半。
禾夏下一意识嘴硬,“你来干嘛?”
话刚一脱口就有些后悔了。
好像男人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直接打开车门,下车,将她打横抱起,往车上塞去。
重心片刻失控之后,禾夏坐上了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