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云勾起一丝满意的浅笑。
“别光忙着工作,记得照顾自己。”随后站了起来打量一眼公司,“这样的小公司不值得你花太多的心神,早点回温华吧。”
“我发现它的价值了。”
温渊丞靠坐在椅子后,黑色的碎发微微飘起,露出一双锐利的眸子。
见温渊丞心中有主意,温明云也不强求,“你心里有数就行。”
温明云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静悄悄的。
男人低头审阅文件的动作没变。
休息室发出沉闷的声音,哐哐哐,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了木质地板上。
男人抬起头大步走过去。
门锁打开,禾夏正举起几本文件,保持住要往地上砸的姿势。
休息室里一片狼藉,沙发上的枕头被抽出来,掉落在地面上,桌子上面乱七八糟,这一切全是禾夏的杰作。
禾夏看见温渊丞进来眼睛都没有抬,顺手把这几本文件往地上一摔,最后面无表情地抓住一旁的花瓶瓶口。
男人阴沉着脸,“够了。”
禾夏动作没停,将花瓶搬了搬,有点重没抬起。
禾夏挽起袖子。
男人声音冷淡,“不要无理取闹。”
禾夏没有理会,将花瓶抱起来。
下一刻,花瓶的瓶身被男人抓住,禾夏手一滑,两人力气左右不均,花瓶掉落在地上,光荣的碎成瓷片。
下一秒禾夏的腰被男人打横抱起,整个人被桎梏在男人强劲有力的手臂之中,她像方才的花瓶一样被男人扛在肩上。
禾夏拼命挣扎,“你干什么?”
男人没有理会,抱着她就往一旁的黑色沙发上丢去。
禾夏角身形弹了弹,她刚想坐起来,下一秒男人的一条腿跪靠下来,一只手撑在沙发上,正好用身体挡住了她。
禾夏咬牙,“你想干什么?”
男人面无波澜,“你不是喜欢摔东西吗?”
禾夏咬紧牙关,面上无所畏惧,“温渊丞我告诉你,我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你摆弄的玩意儿。”
她双手猛的推开温渊丞,男人手臂的力道松懈,禾夏趁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逃离男人的掌控。
看着面声阴沉的男人,禾夏挑衅的笑笑,“怎么?现在都害怕让温明云发现我?”
他和温明云现在情投意合,却又对自己的身体念念不忘。
禾夏冷笑,“你现在只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
男人薄唇紧抚,周身的气势沉了下来,大步走到禾夏面前,暗沉色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面前女人毫无畏惧扬起的小脸。
温渊丞猛的压住禾夏的唇,攻程掠浸。
禾夏晤了一声感受到温渊丞的肆虐和狂暴,被那句话激起的滔天怒火,全部发泄在这唇舌之中。
例如我本想拼命反抗,可惜两人的身体实在太过默契,在这种暴虐不加温柔的动作中,一股酥麻甜意也从大脑神经中传开,让清醒的神识恍惚几秒。
禾夏猛的醒悟过来。
面前的温渊丞,是把温明云从婚礼上抢走的人。
是把幼时青梅念念不忘的人。
是把自己当做替身,看着自己逐渐沉沦却又置身事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