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麻烦,我让人送来就是。”
两人回到海棠湾。
禾夏很喜欢这里的独栋别墅。
不大却很温馨。
邻居与邻居之间都是用绿植相隔。
男人去了书房。
禾夏有意收拾房间。
这里像是曾经住过人,四周收拾的井井有条,还有一些别致的装饰,需要自己添加的东西并不多。
禾夏把一楼打扫干净,最近拿着两个陈旧的铜烛台,准备放在二楼的杂物间。
现在摆放着不大合适。
推开二楼的杂物间,里面出奇的干净。
东西都整齐地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禾夏放上铜烛台,刚离开,目光却被角落的一幅画像吸引。
禾夏走了过去。
将画框上的灰尘擦开。
上面的线条稚嫩,却完整地勾勒出一个女人。女人神情悠然,虽然是简笔画,但那悠然自得的神态却栩栩如生。
禾夏将画拿起,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门外正好响起敲门声。
禾夏下楼开门。
门外宋舒舒和许初文面色僵硬的站着。
“进来吧。”
紧随其后的还有肖肆,他对面前气氛古怪的两人视而不见,爽朗开口,“嫂子。”
禾夏笑到,“坐。”
几人进去。
许初文扫过房间的布置,面色变了变,最终压了下去。
禾夏趁着没人注意问道,“你,和许初文怎么了?”
宋舒舒没好气,“那人有病,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都不乐意搭理他。”
禾夏隐约觉得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只是两人都不开口说,也没有多问。
男人从二楼走下。
宋舒舒打招呼,“你好,我是禾夏的闺蜜。”
男人,点头语气温和,“我是禾夏男朋友。”
两人早见过面,也知道彼此的存在。
却是第一次正式介绍。
禾夏嘴角衔着一抹淡淡的笑。
仿佛此时此刻她和温渊丞才正式进入彼此的生活中。
很快备好的饭菜送来,一桌人坐下。
禾夏拿出几瓶红酒。
肖肆夸张开口,“我明天没手术,尽情喝,我酒量可是很好的。”
宋舒舒不服气,“那禾夏觉得恐怕比你还好。”
“比一个!”肖肆不信。
禾夏也不扭捏,捏着酒杯就一口喝完。
红酒而已,对她而言度数并不高。
两人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笑。
宋舒舒也多喝了几杯,气氛融洽。
一顿饭下来。
肖肆瘫倒,宋舒舒也在一旁歇菜。
许初文酒量也很好,勉强照顾醉鬼。
至于温渊丞,因为伤口,没有喝酒。
禾夏去了趟洗手间。
回来时路过阳台。
里面许初文不知什么时候和温渊丞坐着叙旧。
阳台宽阔花香传来,禾夏本来没有在意。
耳边却不经意捕捉到许初文的一句话。
“你,把这个地方保留的这么好,是还怀念她吗?”
禾夏面上笑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