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的刀被踢在地上,警察也很快过来,制止住激动的人。
“没事吧。”
温暖的大掌捂住禾夏手臂的伤口,伤口不重,只是很细长,流出来的血沾染了半边衣袖,看着很吓人。
禾夏摇头,“你怎么来了?”
一旁的警察拍了拍温渊丞的肩,笑呵呵道,“小伙子跑得真快,还好你及时赶到。”
温渊丞眸色沉静如水,“我刚到你小区,正好遇到警察。”
天知道,当他听到是一位姓禾的女士报的警,平日里以以为傲的冷静一下化作空白。
这情绪似乎有些不对,但他又不知如何言说。
张浩然被抓到警局,等待他的将会是拘留和案底。
造谣的事情被扒出来了。
轻度伤人和造谣的刑法看似不重,只是张浩然想不到,另一场不知名的深渊正向他招手。
温渊丞陪同禾夏去医院。
消毒水的味道空中弥漫。
看着被纱布包裹的手,禾夏有些无奈,“其实伤口真不重。”
温渊丞,“会留疤。”
禾夏不在乎,“小伤。”
宋舒舒刚看到警方出的通知,打来电话。
禾夏没说受伤,只说张浩然的事情解决了。
医生叮嘱伤口不要沾水。
走出医院时,禾夏挑了挑眉,“今天晚上大概……”
话没说完,温渊丞已经明白。
“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
禾夏不在乎笑笑,“我能解决的事儿,不用麻烦你。”
她可不认为温渊丞是她能依靠的存在。
“我在国外出差,不知道这件事,你该早一点告诉我。”
温渊丞垂眸遮住眼中的神色。
他看不懂禾夏。依附自己才是最轻松的买卖,而情愿辛苦一点,也要一味追求平等交易,何必呢?
忍了几天,还是忍不住怀念那柔软的腰肢。
“我送你回去。”
车到禾夏楼下。
禾夏犹豫了一下,看着微沉的天色,开口,“要不上去喝口水?”
毕竟帮了她一大圈。
温渊丞像是误会了什么,轻笑,“不是不方便?”
禾夏耳根一红,好在夜色中看不出来。
“不用就算了。”
这些人表面看着清冷,怎么在她面前老是一副不正经。
不过说到底,两人的关系也没多正经。
最终温渊丞还是上了楼。
禾夏的屋不大,两室一厅,外加一个小阳台。
阳台上整齐的摆放着多肉,满满当当,很是可爱。
温渊丞第一次来禾夏的公寓。
上下打量一番,鹅黄色的沙发毯子,碎花桌布,门口挂的风铃,处处充满禾夏生活的痕迹。
禾夏伤的是左手,也没觉得活动多不方便,说了声坐,便去倒水。
温渊丞坐在沙发上,长脚缩起,偏过头,阳台上方,某黑色蕾丝小物随风飘**。
禾夏端水出来放下,察觉到温渊丞的目光,顺势看去。
看到那东西,面色噌的红了。
她自诩稳重,但哪见过这样的人,能够面无表情的盯着人家的私密物。
“你喜欢这种?”温渊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