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边有人,容娇瞬间醒了过来,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用力回吻他。
一吻作罢,容娇呼吸急促,手搭在脸侧轻握成拳。
沈牧骁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打了几下:“容娇你没有良心。”
他埋头在她的颈窝,呼吸制热,一如他那颗炙热的心脏:“纵使上天入地,生死相隔,我也从来不会想着离开你,世界上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分开我们。”
“你却和我说了很多次,你要离开我,我给过你一次机会,是你自己跑回来抱着我说,要和我好好过日子的。”
“你说你不嫌弃我的口音,不嫌弃我,但是你……还是嫌弃我了。”
这些话从凶猛不善言辞的男人口中说出来何其艰难。
容娇睁开雾蒙蒙的眼睛,抬手抱住他:“是我不好,我…我和你的想法不一样,我想着合不合适,过日子能不能舒服,会不会影响你,我想的很杂,我的感情总是受各种原因的影响,一直都没办法像你那样认定了就是一辈子,其实我也是为你考虑才那样说的,我怕自己有天出意外了,留下你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那真的太可怜了。”
说着,她情绪忽然崩溃,大颗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头发里,流到脖颈里面,把他的肌肤打湿。
沈牧骁将两只健壮的手臂穿过她消瘦的后背紧紧抱住。
很疼,容娇却很喜欢这个拥抱,用尽全身力气回抱住他。
沈牧骁轻吻她清晰柔软的耳廓:“对不起,是我不好。”
容娇摇头:“没有…我们都是第一次谈恋爱,搞对象,有摩擦是正常的,以后你别那么偏执,我也学着多为你考虑,不轻易放弃好不好?”
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喜欢另外一个人,都是要学的。
沈牧骁嗯了声,忍不住深吻她,最后的事哪怕日日做,身体有些不舒服,但也忍不住水到渠成了。
……
天刚破晓,初日高悬于东方。
容娇喝了一碗刚出锅加了白糖的牛奶,搭配半个鸡蛋糕,吃的甜滋滋,暖呼呼的,戴上帽子围巾出门了。
沈牧骁在后座又加了一个小垫子,修好了车胎,车子在他手里变得和刚买回来没两差。
容娇走路慢悠悠的,走到后面抱住他健壮的腰身。
“什么没有耕不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我好难受。”
沈牧骁眼睛闪过一丝笑意:“不行请假,在家休息休息。”
容娇:“!”
贼男人,在家里指定被他吃干抹净,日复一日没有尽头,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这种话的呢?
“我信你个鬼,我在家里你能放过我?”
这次事情以前,他装的像世界第一好男人,出事了还不是暴露了原本面目。
容娇累的腰酸背痛,过得像个小熊一样,抱着他昏昏欲睡。
到了公社,沈牧骁将腿支在地上:“娇娇,我问你个事儿,你真的没有其他事瞒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