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的远门,学了几个新潮词。
容娇被老公两个字弄得脸又红又臊的慌,心疼、害羞、后悔、想哭、又想停下来不让他担心,心里打翻了调料罐子,五味杂陈。
“你、你也坏也活该,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呢?”
她哭得鼻尖红红的,没休息好肿起来的眼睛裹着泪水,沈牧骁心疼的擦掉:“我说了多少次,忍了多少次,你哪次长记性了?”
容娇理亏强辩:“这次会长的,真的!”
沈牧骁失笑:“好好好,那先和老公回车上,捂暖乎了再说。”
他松开衣服,以半身纳人入怀的动作把人带到了车后座上,他也跟着上车。
车门被关上,将安静的车里和冷峭的外面隔开两个世界。
没那么冷了容娇耳朵缓的热呼呼的,小巧的耳垂发红,配上她可怜柔弱的模样,沈牧骁坐下后就看了一眼,某种埋在深处的玉忘被勾了出来。
胸膛上攀过来一双小手,在上面摸索,冰凉的指从衬衫下撑起来,从下腹移到了上面。
容娇的指尖触到了绷带,手指间沾到了温热的**,她脆弱的眉眼颤抖,嘴唇咬的血红。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达日阿赤都怪我,如果没有你我也没办法下山,明明是你救了我,我还要凶你……”
自责凌迟着她的后悔。
沈牧骁已经不生气了,把人按到胸口处,闭上眼睛调整了下坐姿。
他疲惫的声音有些性感:“你下放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你在路边站着,就一眼…我就知道这辈子放不开你了。”
那是一种,见到这个女人浑身会起小电流,小腹发热,头次发现自己的炕边可以多一铺新被子,多一个女人。
词典里对此种类似心理描写叫‘一见钟情’。
沈牧骁低垂眼眸,粗糙的指尖揉了揉容娇的头穴:“以后别让我听到离婚这两个字,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可以答应我吗?这辈子都不要?”
容娇在他胸口蹭了蹭。
“唔,我答应你,可是你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我自己很害怕。”
“怕什么?”
“怕黑,怕苦,怕没有你的空|虚日子,还怕你在外面见多了世面,发现外面的女人比我高比我丰满有趣,比我有钱然后你就不喜欢我了。”
刚开始容娇喜欢他依赖他,却没有这么敏感。
或许这才是喜欢,以前是报答和感恩。
沈牧骁从鼻腔里露出闷声的笑意,愉悦至极。
他低头轻易吻住了自己求到了炕上的女人,含糊不清的说:“不怕,老公只喜欢娇娇。”
达日阿赤在蒙文里面是‘镇压’的意思,一如这个男人,不做则已,想做的事就带着肃杀的气息展开,连亲吻都那么霸道。
容娇被按着手腕压到了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