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抓住了一家拍花子窝点,就在狗肉厂旁边,看着挺老实的人竟然是拍花子,大娘来县城帮儿子儿媳妇儿带孩子,最近下大雨,她挂念老家寻思带孩子回去看看,没成想在客运站门口竟然碰到个长得不错穿的皱皱巴巴的小姑娘拦道。
拍花子的事儿发生后,大娘可紧张家里的孩子们,把孩子护在身后撵叫花子一样撵容娇:“滚远点啊,离我家孩子远点,你敢靠近别怪我不客气!”
容娇没想到要钱这么难,也是…谁忽然拦她她也会抵触,谁家日子也不好过,她笑了笑,转身走了。
算了,走回去吧。
这两条腿长得这么细,走路的时候肯定不累。
那大娘看容娇走远了,心里咂摸着不是很舒服,万一那姑娘是有困难呢?
等她想问问,容娇已经消失在客运站了。
这片路很简单,没有南方的路错中复杂,容娇记性也好,知道怎么走回生产队。
她出来时没带沈牧骁的皮夹克,穿着单薄的小衣服小裤子,鞋子底沾满了大泥巴,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
刚开始还能看到行人,到后面只剩她自己了。
容娇吸吸鼻子,心里也不是没有后悔过,可她气啊,沈牧骁竟然骗她把她气吐血,往后日子长着呢,谁知道这男人还能干出点啥来。
礼尚往来,她也气气他。
也别说谁过分不过分的话,夫妻关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是容娇,只想做容娇想做的事。
走到半路天阴沉了下来,容娇脸也跨了,没人在她又是吸鼻子又是苦哈哈的揉脸,把自己的痛苦表现得淋漓尽致。
沈牧骁休息了一个小时,身体吸收了早饭有了力气,气色也正常了,他特意换上自己的黑色衬衫和长裤,拾掇妥当去探望自己还在生气的病中老婆。
他推开门,屋子里空空如也,拜托护士去厕所找了一圈,没人…走廊里也没人……
医院不是其他地方,你还能休息玩乐会儿,厕所病房都没有,那只能说明容娇走了。
按容娇的脾气,这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昨晚上的干净衣服是沈牧骁给容娇换的,他换衣服时把她的裤子叠起来,确定她兜里比脸都干净。
沈牧骁有了非常清晰的认知,容娇在一个多小时前后离开了医院,身无分文走回白音高勒了。
她就这么气?
沈牧骁头疼的揉|捏太阳穴,旁边的护士看到这么一个帅男人做头疼的动作,心跳快到要飞起啊!
长得这么好看还那么高,看看那大长腿精致的屁股还有堪比电视里的男人还要有型的男人,太帅了吧!
等她激动完眼前人没了,仿佛没有消失。
沈牧骁从睡熟的周砚那里找到车钥匙,开车顺着回去的路找过去。
天空阴沉,灰色的天挂着浅黑色的乌云,大朵大朵的,不见天气,风呼呼刮过,空气冷的像入了初冬。
沈牧骁前面开的比较急,算着差不多脚程的路慢了下来,浓密的没拧劲,黑眸盯着外面的花草树木不放,不放过任何有容娇的可能。
找了十几分钟,路上看不到半个活物的人影。
沈牧骁握拳在方向盘上砸了一拳:“傻逼天气狗都不出门,她特码的跑出去了!”
下一秒他眼波微动,在路边一个废弃的等车的打铁牌子下看到了瑟瑟发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