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骁:“冤枉?”
普普通通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如同一场生死的审判。
答错了,得死。
答对了,还得死。
图日根不敢装傻:“我不应该帮刘珍珠去捉奸,那天乌苏尔也去了,你为什么不打他?”
打人需要用力,挥拳,才能让人受伤,当然自己也会受伤,沈牧骁手掌背面的骨节擦伤,他浑不在意上面的刺痛,赏了图日根一脚。
这脚踹中腹部,力气穿透图日根的身体,他在绳子包裹范围内极小的空隙里撞到了树上,两人环抱的树干剧烈摇晃,树叶哗啦啦的往下落。
图日根吐了一口血说不出半个字。
他痛苦的只能尝到铁锈的味道,耳边响起耳鸣。
尖刺的翁鸣中他听到了沈牧骁说了什么。
“他没在生产队,等他回来我把你们两个绑了一起打。”
血液蹿上脑瓜顶,图日根被气晕了过去。
……
夜深屋子里很凉,星星亮了又被翻起的鱼肚白吞噬。
夜里有狗吠声,还伴随着猪哼哼的声音,容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半睡半醒间醒了很多次,旁边的位置一直都是凉的。
鸡叫了她又醒来一次。
屋子里灰扑扑的,家里的家具在不甚明朗的光线下显的很凉,冷冰冰的搁置在各自的位置上。
还没回来?
睡得不好,容娇从被窝里伸出手,手背接触到空气被冻的瑟缩了下,适应了伸出去揉酸疼的太阳穴。
窗户下响起男人的脚步声,沉重、有力。
容娇耳朵动了动,侧身支起身子看向木门的位置。
几秒后门从外面打开,沈牧骁带着一身冷气走进来,他进屋便看到容娇睁着迷蒙的大眼睛看着他,心被棉花填满,填的很满,发胀。
沈牧骁脱下外套钻到了被窝里。
容娇摸到他身上冰凉的水汽,扑到他怀里抱住他:“你洗澡了?”
沈牧骁感受着怀里的娇软,翻身将容娇压到身下,寻到她的唇用力拥吻。
容娇本就睡的迷迷糊糊的,在他的进攻下轻易地交托了城池。
微凉的空气变的火热,容娇衣衫半退时沈牧骁停下来,贴心的将她的扣子扣上。
容娇眼角挂着泪水,看了他一眼。
沈牧骁解读出里面的意思,舔了下性感的唇线:“天亮了,我夜里和包明朗去外面抓了一头猪回来,等下杀猪办席,你身为主事人确定不去?”
“不想去也可以,我舍|身陪富|婆。”
说的这叫什么话?
仿佛她是个见美色走不动到的女人,容娇推开他利索的穿衣服。
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清白。
杀猪宴不好做,容娇要做的事多着呢:“你睡会儿,等会儿再去?”
说话时用余光看沈牧骁,男人紧闭双眸,呼吸匀称。
她褪去脸上的伪装,贴心的将被子盖上。
容娇的手压在红色花面的被面上,支着手肘停在沈牧骁上方打量他。
他睡着了比平时看着内敛了许多,没有那么盛气凌人不好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