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
许谦修前两天管她要了一笔钱,要买票,筹备逃跑的路费。
让她出。
还让她出了两份!
这死屌想跑还没钱,骨头比蚯蚓还软,骗财还想骗|色,问题是,她昨晚上猝不及防的重回这个年代。
她重新得到了达日阿赤,不用过猪狗不如,被人戳脊梁骨的日子,她高兴啊。
高兴之余这事儿就忘了。
容娇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客车票,火车票(许谦修骗她说要买长途火车票,卧铺,还很贵……),外加衣服,啊,买衣服的钱那狗币说了,要分夏衣,外套,冬衣,皮鞋,就差把他死后的寿衣也一块算进去了…
总之,一人两百,俩人四百。
冤大头容娇被骗了四百块多,四百啊,多少人家几年都攒不下的钱。
有了这钱,沈家爹的病都能治一治了。
身穿碎花薄衫宽松裤子的小姑娘忽然挺住脚步,捶胸顿足,被自己气的眼睛赤红,眼尾也染上了桃花红。
沈牧骁看她走的好好地,忽然跳起来蹲下去捂脸呜呜的哭,肩膀都在颤抖。
他以为小姑娘被人欺负了,连忙跟着蹲下去。
他抱住容娇:“怎么了?”
声音压抑着怒火,勉强能保持平静。
容娇听到他克制的嗓音,起身扑到他怀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容娇愤恨委屈的抬起头,刚要说什么,路岔口冲出来个女人。
女人看到她们朝着这边冲过来,用蒙语喊:“沈大哥,阿叔知道你家嫂子和知青搞破鞋,被气的吐血昏倒了!”
容娇听不懂,但她感觉到沈牧骁身子僵住,不安的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