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萧桁漫不经心地道:“不过是寻了个由头,让外面闹起来,没有功夫理会我们这儿的事情罢了。”
沈锦婳跟着萧桁一同离开了那房间,才知晓,萧桁口中那平平淡淡地一句,寻了个由头,究竟是什么意思。
王妈妈死了。
据闻是被一个喝醉了酒的恩客给杀了的。
一时之间,醉欢楼上下便炸了锅,四处奔逃的客人和姑娘们,到处都是惊声尖叫的声音。
随后,街上巡逻的官差听见了动静,便都跑了过来。
四处乱作一团。
沈锦婳垂下头,跟在萧桁身后,竟也没有遭遇任何的盘问,便离开了醉欢楼。
“官差也是你弄来的人?”待出了醉欢楼上了马车,沈锦婳才开口问着。
“嗯。”萧桁点了点头:“你不是好奇,这醉欢楼后面的人,究竟是谁吗?我不过是趁机试探一番罢了。”
“那王妈妈,在这一条烟花柳巷之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除了这等事情,定会引发不小的波澜。这条街上的,每一家后面的人都不是什么泛泛之辈。醉欢楼后面的东家,若是不想醉欢楼引人注意,势必会想方设法地施压,让官府那边将这件事情给压下去。”
“只要那后面的人有所动作,我便能够得到消息,而后一点一点地拽住那人的狐狸尾巴,将人拉出来瞧一瞧,究竟何方神圣。”
沈锦婳倒是不曾想到这一层,只略略抬了抬眼,若有所思地看了萧桁一眼。
萧桁将她这小动作捉了个现行,轻笑了一声:“其实,叶瑾后面的,盛文泽后面的,真正想要从得到沈府,从沈府获得滔天财富的人,包括一味地想要除掉我的人究竟是谁,我心中是门儿清的。”
沈锦婳闻言,浑身一颤:“是谁?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萧桁却并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如同你知晓,盛文泽不是什么好人,叶瑾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对沈府别有所图一样。”
沈锦婳手指微微一颤,她会知晓这些,不过是前世亲眼所见罢了。
萧桁……这句话究竟是何意?
是觉着她知晓盛文泽和叶瑾不是好人只是直觉,还是说……
他也是……
萧桁却似乎并不知晓她的心绪如何汹涌,只漫不经心地靠在马车车壁上:“只是,虽然知晓是谁,他一直却也将自己隐藏得很好,如今我手中却并未有明确的证据去证明,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
“自打我回到西遥城的这段时间,我便一直在收集证据。只等着有了证据,才能够名正言顺地,将他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