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聪明啊,是个狠角色。”薛香兰瞥了沈锦婳一眼:“我说实话还不行了?若不是聪明,也之前也不能够将你这傻子骗得团团转了。”
沈锦婳委委屈屈地看了薛香兰一眼,并未出声。
薛香兰倒是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还委屈上了?你老实同我说说,昨天雅风居那场火,同你有没有关系?”
这一桩沈锦婳自然是不能承认的,只连忙摇了摇头:“这件事情同我是真的没有丝毫关系,娘亲若是不信,也可以派人去雅风居问一问嘛,我过去的时候,都已经起火了……”
薛香兰倒也没有怀疑沈锦婳的话,只轻轻蹙了蹙眉头:“那就奇怪了,既然不是你,那是谁放的火呢?”
“谁知道呢,盛文泽和叶瑾树敌可都不少,说不定是有人见不得他们,正好就撞见他们鬼鬼祟祟进了同一间屋子,所以才路见不平放火一把的吧。”
薛香兰见着沈锦婳孩子气的模样,颇觉有些好笑:“还路见不平放火一把呢,你也真是想得出来。”
“正如你所言,叶瑾说的那些话,条理清晰,也的确有些道理,因而你祖母,倒也信了几分。随后,叶瑾便又可怜兮兮地开始哭,说她这回给沈府带来了麻烦,她再也没有脸面再住在沈府了,她明儿个就搬出去,搬回叶府就是了。叶府这两年虽然没人打理破落了一些,却也还是能够住人的。”
沈锦婳挑了挑眉:“她卖惨倒也是好手,既然她都这样说了,祖母肯定是不会让她搬出去的了。”
“你倒还猜对了,你祖母的确没有同意。只说,若是她在这个时候搬出去,外面那些人会怎么想?会觉着,今日府门口那些关于她和盛文泽的流言蜚语都是真的,会觉着,沈府容不下一个孤女,让她不要多想。”
“你祖母还劝她呢,说流言蜚语那些,也不必去在乎,左右,咱们沈府最近的流言蜚语也不少,虱子多了不痒,也不在乎多一个这个。只让她这两日安生呆在院子里,等着流言蜚语淡了再说。”
沈锦婳顿时就有些不满了起来:“这便是变相的禁足了。不对啊,什么叫咱们沈府最近不好的流言蜚语也不少,虱子多了不痒啊?怎么还扯上我了?”
“这还不是怪你,你平日里不喜欢同你祖母亲近,叶瑾却是每日晨昏定省,你祖母自然偏向她一些。你啊,这脾气也实在该收收了。”
沈锦婳应了一声:“我知道了,我以后也会时常去祖母身边孝敬的,我才是祖母真正的孙女,总不能够让叶瑾抢了祖母的宠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