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言拿着棍子指着男人的脸。
她笑眼如花,洁白的牙齿漏在外面,散发着森森寒意,对着郁谨辞问,“我国律法,虐待儿童应该如何处置?”
“关进牢里,牢底坐穿。”
坐牢?拘留?
在她看来还是太轻!
“京都人口数千万,少一个人多一个,都无所察觉吧。”
这冰冷的声音,让两夫妻直打寒颤。
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是惹到了什么人。
让他们无声无息之间消失,在他们手里易如反掌。
老妇人吓得大叫,“我犯了错,我自首,我不要消失!”
坐牢也总比死在这女人手上要好。
可夏七言怎么可能看着自家儿子被欺负,放任他们这样轻易逃脱?
那邪肆冷峻的容颜眼底带着寒意,恶魔般的口吻倾吐,她诡异的笑。
“好啊,不消失,我成全你们。”
蓝色药粉被她倒在他们身上,两夫妻疯狂的抓着自己的皮肤,直至溃烂。
夏七言丢掉手中的瓶子,举着虚无的手,在郁谨辞面前晃了晃。
意思是说我做完了,随你处置。
随后飘忽的身影,消失在了他面前。
郁谨辞再也不愿意看见这两夫妻,脸色难看。
“丢给南宫景吧。”
一大群暗影手下出现,两夫妻消失。
他脸色发黑,就要去追随那小女人的足迹。
刚走出地牢,一道刺鼻的酒与香水混合的味道,冲进他的鼻。
郁谨辞不悦的捂住了嘴,他抬眸,看着那身形瘦弱,脸色微红的女人,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谨辞哥,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好久。”
郁谨辞皱眉,朝着她望了望。
“这香水很不适合你。”
“别人送的,我这副鬼样子,喝了酒怕谨辞哥不喜欢,就喷了点。”
蒋安诺略显尴尬的笑笑,“这个果然是不适合我啊,还是原装的好。”
她呢喃着,身形摇摇晃晃,有意识,无意识的朝郁谨辞靠近,
她脚下一滑,就要倒下,双手抗拒。
“谨辞哥,你千万不要扶我,姐姐会误会。”
郁谨辞想起这人身体差,是因为当年救了自己才成这样,不免有些愧疚。
这句话的引导下,出言道,“没关系,我让他们送你回去就是。”
“好。”
她依旧是那副含情脉脉的样子,望着他,欲言又止。
在酒意的驱使下,她倚靠在了墙边,无意识地脱口而出。
“谨辞哥,你可知道我为了你吃了多少苦,当年我坠河,原本就弱的身子感染恶疾,长病不起……”
“还好,上天眷顾,我想着你才熬过各种病痛折磨,生物化疗熬了过来。”
她说到这里,声音变得低沉,断断续续,诉说着她的心痛。
“原以为,等我回来可以跟你在一起,却没想到你有了七言姐。”
她的身子摇摇欲坠,倚着墙,满眼痛苦。
“你醉了,安诺。”
郁谨辞冷漠的眸没有半点波动,神情凝重。
“你究竟是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