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着急的眉毛撇成了倒八字,含着泪将旁边男人挡住。
“你们不要动他,我说,什么都说!”
夏七言淡淡的望着,只见到那女人磨磨蹭蹭,从自己身上衣服夹层,抽出一份文件。
祁渊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她墨迹,在那份文件出现的第一秒就将它夺了过来。
上面标准精美的印刷体大字……DNA鉴定书。
他指着这份文件,怒斥。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个?”
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他愤怒手上文件朝她脸上甩。
“你们当时把它给调包了?”
夫妻俩被这样对待,吓得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女人连忙道,“是夏小姐,夏小姐指使我们这样做的。”
“哪一个夏小姐?”
祁渊有些不耐烦,莫名暴躁。
夏小姐这么多,他怎么知道是哪一个?
“夏书雅。”
女人明明确确的说出了她名字,一点儿也不含糊。
“可恶!”
祁渊攥紧拳头,无言的愤怒在吞噬。
“那位小姐说要我们帮她办成事,就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她说的鬼话你也信?!!”
祁渊对此嗤之以鼻,感到不屑。
女人见祁渊得到答案,连磕带拜求饶。
“那……现在能够放我们走了吗?”
下一秒,只听到遥远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想走,哪有这么容易?”
夏七言将他们拦住,厉声呵斥。
“钱财这些东西我们有,你们好好对待孩子。我们给你们就是,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在孩子身上。”
可人性贪婪无止境,只要孩子能为其所用。
这对于老夫妻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他们一遍遍哀求,其声凄惨悲怆!
“求求您,饶过我,求求您了。”
夏七言那张决绝的脸,冰霜密布。
“我今天求我放过你们,可你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对孩子有手软了吗?”
他们默然,半句话说不出,喉咙恍如装进了一根刺。
夏七言蹲下,朝着不远处的郁宁墨招招手。
小包子看见自家妈咪在气头上,连忙屁颠屁颠的跑去她身边。
小包子奶里奶气的安慰着夏七言,“妈咪不生气,宁墨没有受伤,妈咪不要担心。”
夏七言愁苦的哀叹,她知道他没受伤,但却怕这小小的孩子留下心理阴影,造成不可逆的后果。
在孩子安抚下,她逐渐平静,她问,“你还愿意认他们做父母吗?”
小包子围在她身边,听到这话,呼吸一窒。
自家妈咪,终究还是要送他走,对吗?
黄豆大小的泪珠瞬间就从他的眼眶掉了下来。
“妈咪,不要送我走……宁墨听话,以后不会妨碍爹地妈咪的。”
她面色温柔的摸着小包子的小脸。
送他走?
她怎么舍得?怎么舍得再放任他去吃苦?
难道是一次教训不够?想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