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靠在明欢身上,哭得哽咽:“父亲,姨娘这是平白无故诬赖我,我连云笙都没见着,屋里哪有什么人呀!”
汪云春呵斥道:“还敢撒谎,吴管家可是亲眼看见你们把人带进来的。”
“可若是你和管家平生是非,里面无人呢?”姜宁逼问道。
“那从今往后我便不再踏足凌云阁半步,日日给你和你娘请安赔罪。”汪云春今日是有十成把握把这院子赶尽杀绝的。
姜宁看着祸端源头吴管家道:“这是自然,可还有吴管家,若看这都能看岔眼,你许是到了老眼昏花的年纪了,那这管家你也不必做了!父亲认为呢?”
“就按你说的吧!”深夜让下人进入女儿房间,说出去不知道多少人诟病,若不是给汪云春些面子,他早叫人散了,这个节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此时他自是巴不得早些结束这搭子戏。
姜宁无力地扶着明欢的手,打开房门:“事已如此,父亲要看便进去看吧!”
凌云阁修葺后,虽说齐整不少,可也就两间屋子,带一耳房,一眼便能扫完,正如姜宁所说,里面别说人了,就连只老鼠都没有。
汪云春仍不死心,打开柜子箱笼又翻找了一遍,可依旧一无所获。
她死死瞪着吴管家:“人呢!”
吴成领立马跪在地上:“我确实是见素心抱了人回来凌云阁的呀!”
姜宁坐在桌边,倒了杯茶水奉与姜晋,又拎出几件小儿衣衫。
“父亲,今日我确实让素心嬷嬷去山上接云笙,可嬷嬷说,没找到他人,只在破草屋里,看见这堆破衣烂衫,和一堆白骨,不知道是野兽的,还是云笙……”
话未说完,她便再也无法继续言语,泪珠子断了线似的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