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也不勉强,只是化了妆,换了新衣裳,珍珠的手最巧了,一番打扮下妆束淡雅,绰约多姿,然后往裴衍楷的必经之路上一站,频频向他盼顾。
裴衍楷借坡下驴,还同李来福说:“皇后平日看着冷淡,但其实心已暗许,整日盼着和朕双双缔结欢娱。”
李来福心想,我一个太监听这个做什么。他还要说:“陛下说的是。”
当天晚上,长乐宫的床就摇曳起来了。
裴衍楷在**特别卖力气,非要向她证明自己的身体好。
趁着清风皓月的良辰,共度良宵。
江沅轻蹙蛾眉,含情微笑,烛光下称得上是娇媚美丽。
裴衍楷动情地说:“我爱你。”
江沅也说:“再来一次。”
一个晚上,来了六次,床都要塌了。
两个人雨过云开,床榻已经如江面平静了,他宛若小舟安静地横卧江上,一动不动。
实在是太卖力了。
那立在墙头的叽叽喳喳的鸟雀羽毛都湿着,在鸟窝里安静睡觉。
江沅窝在他的怀里,十分慵懒,要睡个安稳的好觉。
他却心境美妙,不愿情绪无人共享,一个劲的抚摸着江沅,还想听些赞美。
江沅打了个哈欠:“有事说事,没事睡觉。”
裴衍楷回味着她动情的表情,一点都不生气,亲了亲她说:“真希望你永远像藁潮时那样温顺。”
江沅抬手一巴掌就要抽下去,被裴衍楷按住了。
他美滋滋地夸奖起了江沅,“真想不到朕的皇后还有做大理寺卿的能力,把事情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省了朕许多力。”
江沅还算谦虚:“那当然了,这就是我的才能,其实我的调查就是好奇,不是针对谁,我也不关心谁针对我一双儿女。”
她的谦虚就是这么的骄傲。
裴衍楷用丝毫不信的口吻说:“这么大度?”
江沅点头:“反正一个都不留,这么多人总有害我儿女的坏人。”
裴衍楷听她这么说,笑着玩笑:“都杀了?还是都送走?”
江沅漠然:“这我不管,你看着处理。”
裴衍楷猜测她该不会真有这个想法,赶紧说:“有些得留着。”
江沅看着他:“那你就留不住我。”
裴衍楷选择了退让:“这一批有害皇子的人,不留就不留了,但往后还是要选秀,选进宫什么人朕也不能保证。”
江沅断然否决:“不行,这宫里往后只能有我。”
裴衍楷挑眉问:“江沅,朕怎么觉得你不是为了帮孩子报仇,而是为了独占朕呢?”
江沅心想:【就是这个目的,我年纪越来越大,需求越来越多,你被别人掏空了身子让我守活寡怎么能行呢,配种的小毛驴归我一人所有,趁着你没老之前,挑战一夜七次吧。】
裴衍楷心想,果然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人一年比一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