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可惜道:“他对娘娘还是很敬重的。”
魏兰茶不一点都不惋惜,有眼色的奴才很多,她是谋划着能从这一次得到什么好处。
“……太后有个三长两短,光处置一个奴才还不够。”
宫女担忧,下意识小声问:“您是要借机找皇后娘娘麻烦吗?”
魏兰茶抚摸着儿子的脸颊,灼热的阳光晒在她的身上,将她照的有些眩晕。
小皇子还没被赐名,这很常见,宫里养大一个孩子不容易,怕有了名字被阎王爷叫走。
这孩子生的白白胖胖,可见用心。
魏兰茶一直很细心的养这个孩子,她有一个想法。
如果不是先帝阴差阳错去世,那个自己的儿子就是太子,乃至皇帝。她觉得一切的尊容该是自己和孩子的,现在以贵人身份,儿子屈居庶次子的位置已经很委屈了,她还有着更高的里想抱负。
现在这样心气被新后压着,她很气不过,但决定忍下来。
“什么找麻烦,是求合作。”
太监叩响了长乐宫的门,表明身份,门都没开。
宫门紧闭,守门的婆子说:“请贵人恕罪,皇后娘娘今日关宫,无论任何人一概不见。”
魏兰茶神色一冷:“小皇子给嫡母请安,皇后娘娘也要如此不近人情吗?阻拦兄弟团聚,离间皇嗣这个罪名你担待的起吗?”
婆子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没开门,只说:“奴婢给您通禀一声。”
她让一个小丫头快跑,进门口告诉珍珠,珍珠再禀报了江沅。
江沅正带着啾啾玩华容道,闻言抬头道:“什么毛病,今个一个两个的都跑来找我。”
珍珠道:“可能是宫里戒严的缘故,想在您这打听消息。如今宫女太监都不让各个宫乱走了,交头接耳被抓到更是要严惩。”
江沅撇嘴说:“以为我能知道内部消息,来打听的?”
珍珠说:“是,怕您不见还把二皇子抱来了。”
江沅皱眉,“大热天,她是真不嫌折腾孩子。”
珍珠试探地问:“您见不见?”
江沅整理衣衫:“费了这么大的劲儿过来,见不到我她不会死心的,让她进来,你们看好了啾啾,抱到都配殿去,别让他露面。”
“是。”
珍珠把啾啾抱走了,啾啾玩的正高兴,突然被人挪走还不高兴,晃着小手把华容道往地下一砸,哎呀呀说的急了,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江沅寻思,这狗脾气像谁了,真臭。应该是像狗男人了,绝对是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