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打坏了。”江沅沉思片刻,说:“那这个国家的继承人就是傻子了,裴衍楷干不出来这种事。”
她和裴衍楷说,这个国家她要分一半,不是白说的。
她把虎符要了。
当初江氏女拿着虎符嫁给裴衍楷,现在她要回来了,军队只认虎符不认人,就算是皇城的禁卫军看到虎符也会听她调遣。
小桃犹豫一下,说:“除了咱们的殿下以外,延庆宫也有个小皇子,娘娘,咱们得防一防。您没回来之前,魏兰茶的事情闹得好大,我在摄政王府都听见了风言风语,据说陛下为了让她入宫跟群臣大吵一架,最后各退一步。她一入宫就深得陛下宠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查出来怀有身孕,接着陛下就想升她做贵妃,又跟朝臣吵了一架。要不是那些朝臣极力阻拦,这后宫就有一个怜贵妃了。”
江沅:“以我对皇帝的了解,他想做一件事情没人拦得住。”
他想当皇帝前面有多少阻碍,还不是一锹一锹地铲平了。还有那把锹挖出了无数个坑,埋了好多人,现在坟头草都老高了。
要不是自己命大,身后有个靠山,自己坟墓前的草大概有三尺了。
所以说,她一直觉得魏兰茶这个宠妃有水分。大抵是有宠爱,但在裴衍楷心里有多少分量,真不好说。
这场父子之战,最终以裴衍楷甩袖而去,找江沅散步,晚上化身禽兽狠狠发泄结束。
这货简直把他的弟弟当成匕首,不停的捅着,好像利器能杀人似的。
江沅手臂肩膀被他咬了好几口,牙印第二天都没消,又青又紫。
他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
江沅趴在**,大骂他公报私仇。
皇帝皇后上床这种事情,是为了延绵子嗣,算得上公事。
她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当天晚上让厨房烤了两个腰子,狠狠吃了下去,满足了体力,就开始摇曳的一个晚上。
接下来一连半个月都是如此,一个晚上不搞个两三次都不睡觉,两人都卯足了一口劲,想把对方干服了。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纵欲过度半个月,裴衍楷终于认输了。
“朕白天还要上早朝,下午批奏折,晚上还要来伺候你,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太医都提醒朕两次要保重身体了。”裴衍楷幽幽地说:“你就不能放长线钓大鱼吗?你把鱼儿都要累死了。”
江沅问:“你服不服?”
裴衍楷:“服,再不服腰疼。”
江沅哈哈大笑,但她也不是真的没心没肺,她考虑到裴衍楷的身体状况,搞了一盒六味地黄丸,亲手交到了裴衍楷手里,嘱咐他按时吃。
她深情款款地说:“六味地黄丸,治肾亏不含糖,男人吃了都说好。”
裴衍楷寻思保养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他现在还是壮年,等着江沅三四十岁如狼似虎,那个时候才是一道坎。
他就假装看不见她幸灾乐祸的面孔,默默收下了。
江沅也终于松了口气。
其实她也不行了,但仗着天黑偷偷摸摸的使用外挂——润滑油。
裴衍楷再坚持两天,她就要找借口溜了。
果然,博弈这种事情就是不能让对方看见自己的底牌。
她觉得自己从龌龊低级的事情上总结出了高大上的经验,不愧是一个文化人,有思想,有深度,有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