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仔细瞅了瞅,哭得更伤心了:“可我觉得他跟我长得很像。”
啾啾呆呆地吐着泡泡。
江沅伸手摸了摸狗剩的头:“你才十三岁,那么急着当爹干什么?”
狗剩生气地把她的手打开,“像你这样在我们村就要被侵猪笼,你是不守妇道的女人。”
“我跟你拜过天地吗?”
“没有。”
“我跟你领过婚书吗?”
“没有。”
“我跟你同过房吗?”
“没有。”
江沅问:“那你怎么能算我的丈夫呢?”
狗剩痛哭流涕,可怜巴巴地问:“那你还给不给我生孩子了?”
江沅无奈道:“等你十五岁,我就掏钱给你买一栋房子,给你准备好聘礼,说一房媳妇,真正的和你过日子的媳妇,给你生孩子的,行不行?”
狗剩犹豫:“那我想要春月姐姐,齐司马领我去花楼里的时候,别人都笑我,就她对我好。她还亲我,还……”
“可以。”江沅打断,再让他说下去,这虎孩子不知道要说啥呢。
狗剩这下子又高兴了,伸手戳着啾啾,“那他还管我叫爹吗?他还叫李富贵吗?”
江沅想着裴衍楷那副不容置疑的态度,眉心隐隐作痛,“姓李也比姓裴强。”
至于为什么不姓江,因为她目前还姓元。
想的太多容易生病,她觉得自己这两天状态有些萎靡。
结果裴衍楷病了。
至少小郡王是这样认为的。
原本拟定的计划,因为他这一病而推迟。
薛统领和小郡王都很焦虑,直接把压力给到江沅身上。
“你医术超神,赶紧把他治好了,让他给我卖命了。”小郡王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了出来。
江沅冷笑一声,心想,他给你卖命?他要你的命还差不多。
但如今她住在郡王府上,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自然推脱不得,就只好去给裴衍楷治病。
结果过去一把脉,裴衍楷好端端的,身体强健,能吃一头牛。
但他往**一躺就说自个浑身难受,这也疼那也疼。
江沅说:“是有病,传染病,就要迅速隔离,扔出王府。”
裴衍楷脸色一变:“你别搞事情。”
江沅哼道:“是你别搞事情,先前说的信誓旦旦,你来解决神女,现在装病?”
裴衍楷:“你懂什么,最多三天我病愈,事情解决,敢不敢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