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畏畏缩缩地点头,“明白了。”
在这个宫里头谁没听过贵妃的名号,那是高高在上、金尊玉贵的人,抬一抬手指就能碾死她们这些蚂蚱。大人物的吩咐,小人物照办就可以了。
那些被褥最终被铺上了江沅的**,江沅睡到半夜,就感觉燥的慌,不住的拿腿去蹭被褥。
裴衍楷和她一个东厢房,一个西厢房的睡着,夜里就听见了哼唧声,他很敏锐,立刻爬起来,去往东厢房查看江沅的情况。
他点着一盏油灯,灯烛下江沅满脸通红,眼角泛着春意,“你怎么回事?”
江沅含糊不清:“我可能发烧了。”
裴衍楷摸了摸她的脑袋,是有点热,“难得呀,你天天壮的跟头牛似的居然也会生病。”
江沅怒瞪他一眼,就是那一眼含着波,实在没什么杀伤力,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丽,裴衍楷觉得这可能就是灯影下的幻觉。
他索性脱了鞋在她身边躺下,说:“你忍一忍,天亮了我给你找太医。”
江沅自问身体强壮有抵抗力,也不把小小的发烧放在心上,“你回你屋去。”
裴衍楷:“我在你身边躺着,你要是烧大劲儿了,我能及时知道,省着你烧傻了再死了。”
江沅翻了个身,懒得理他。她习惯睡觉的时候,把被子夹在腿中间,今天忍不住蹭了蹭。
她都分不清自己是发烧了,还是发臊了。
“你是不是把发烧传染给我了,我怎么也感觉热呢?”裴衍楷躺了一会,热的比江沅严重多了,他手一推江沅,就感觉江沅肌肤上有什么东西把他的手粘住了。
江沅身上穿着中衣,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她都能感受到裴衍楷的滚烫,烫得她一哆嗦,翻身坐起来,把人的手给打开了。
裴衍楷暴躁扯了扯衣领:“不就是推了你一下吗?至于伸手打我吗?我就推你。”
他起身一用力就把江沅推倒了,双手压着人的两臂,膝盖一顶就挡在了江沅的腿之间。
膝盖用力一压,比綿软的被子更有力度。
江沅闷哼一声,“你别这样。”
裴衍楷听在耳中声音被不断放大,心头平静的湖水被缓缓落下的羽毛溅起了涟漪,干涩的唇舔了舔,带着湿润亲着江沅的唇边,吐出来的气都带着滚烫的火热:“江沅,你要是真不乐意,就破口大骂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软的像个小绵羊。”
江沅只好说:“裴衍楷,你才是小绵羊,你还是羊尾。”
裴衍楷:“江沅,你摸一摸我,重新感受一下。”
江沅就算不用摸也感受到了,那东西一直在顶着她,一戳一戳。
【狗男人好像真的没病,不用治。】
裴衍楷得意一笑,扯开她的中衣,急不可耐想要探索,“在外面感受得不真切,等进去了你才能明白。”
“我……”江沅用最后的理智说:“我明白你妈呀,裴衍楷,你有没有发现咱俩不对劲,太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