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再次亲吻,渝菀卿含糊不清的拒绝着,可架不住来百里长安那来势汹汹的吻、不一会儿她便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心仿佛都要跳到嗓子眼一般让她惊慌失措、双手不安的拍打着眼前的人。
已经被自己吻过一次,却依旧没有学会换气。一时间百里长安轻笑一声,轻声呢喃着:“菀卿,呼吸。”
“你...坏蛋!”脸颊顿时通红一片,声音里也夹杂着她不曾察觉的娇嗔。
“可是我只对菀卿如此。”
“百里长安!怎么我现在才发现你如此的油嘴滑舌呢?之前你那副冷清的模样莫不是都是装出来的?”
瞧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百里长安微笑着将人揽入怀中。白皙的下巴抵着她头顶乌黑的长发:“菀卿,我爱你!不管你信或不信、我都爱你,也只爱你。”
听到他的话,渝菀卿瞬间怔住了。从他向自己表明心迹到现在,虽说不过短短七八日的光景,可这几日他总是能说出这些令她脸红心跳的情话。她不知道百里长安是否真的爱她,可是自己却会因为其他女子对他的爱慕而生闷气、会因为偶尔的情话心里便会如同小鹿乱撞,当他拥着自己时她甚至有些贪恋他身上那清冷的气息,和给予她安心的感觉...
可眼下自己一家的大仇还未报,她不敢言爱、甚至不敢向眼前的人**自己对他的感觉...前方的路太过凶险、若是待她大仇得报,届时百里长安还会在她身边,到那时自己一定会告诉他其实她也喜欢他的....
两人便在这书桌前相拥了好一会儿,直到如霜在外敲门说是有位白胡子老者前来,渝菀卿这才红着脸离开了百里长安的怀抱。
正厅里--
当日在寒潭底下救他们二人的老者也在那日随同他们一起回了王府,随后便被安置在后院一座雅致的别院内,近几日由于太后的病情和新年的缘故,两人也一直未曾前去拜访。
“长安多谢老者在寒潭底下对我夫妇二人的搭救,在此、以茶代酒敬老者一杯。”说着,百里长安便端起面前渝菀卿泡的茶一饮而尽。
老者也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后满脸笑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王爷如此客气,倒是让老头子我有些受宠若惊。只是,此番老头子上来其实也是有私心,想要寻找一人、不知王爷可否愿意助我?”
“哦?不知老者所寻之人的一些体貌特征或是具体的一些情况...”
老者顿了顿,似陷入了回忆一般,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一个女子,按照如今的年岁来算,约莫不到四十五六、会些拳脚功夫。模样么...我倒是觉得眼前这女娃娃与她有着五六分相似。”
与眼前的菀卿模样有着五六分相似,会些拳脚功夫...百里长安听完老者所言,不由自主的朝着身旁的渝菀卿打量而去,心下不禁有些怀疑。可面对老者,面儿上仍旧是之前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这...前辈所言是否有些过于模糊。毕竟这京陵城如此之大、而且您说的年岁都四十五六了,想来早已婚配生子,只怕孩子都与我们一般大了。本王只能说尽力为您查访,具体的能否找到...还看天意了!”
“王爷说的是!只是当年失散之后我也曾前后寻找了十来年,天宇、雪国,甚至连边境的几个部族我都去过,可仍旧没有那孩子的踪迹。此番我是想到当初我和她是在这京陵城外失散的,想着再来这里碰碰运气。若是王爷都找不到她,那也只能说我与她父女情分当真是尽了!”说着,老者有些黯然的低下了头、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浑浊的双眼带着些许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