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一转,君炎溪便明白了,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看着那胆小怯懦的宠妃,又联想到素日里天真单纯的三皇子,君炎溪知道以他们母子俩的胆量是不敢这么做的。
他行事向来小心谨慎,令牌是不可能轻易落在外面的,他仔细打量着手中令牌,这一看之下,果然发现了端倪。
令牌是假的,是有人故意伪造的!
于是君炎溪便坦然迎上皇帝的眼眸,沉声道。
“父皇,这不是我府上的令牌。”
话音才落,皇帝便一拍桌子。
“你当朕是瞎子吗?认不出来你府上的令牌,来人!”
殿内候命的禁卫军立刻围了上来,君炎溪眸色冷凝。
“父皇,我府上令牌乃是千年玄铁制造,比寻常铁器重一半,这枚令牌是别人仿冒的。”
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拿出一枚一模一样的令牌,两枚令牌长得一样,分量却不一样。
玄铁是当年君炎溪奉命出战,在战场上捡到的,确实比寻常铁器重一倍。
皇帝还知道,当年君炎溪也确实用玄铁打造成了二皇子府上的令牌。
方才他已经掂量过那枚令牌,是寻常铁器的重量。
将两枚令牌呈给皇帝,皇帝掂量过后点点头,沉声道。
“这两枚令牌的重量确实不一样,看来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都是他的儿子,虽然君炎溪早年功高震主,他有所忌惮,但现在君炎溪已经不是斥候了,手中也没有兵权,皇帝并不会故意为难他。
视线扫向殿内禁卫军,皇帝沉声道。
“你们先退下吧。”
等到所有禁卫军退下,面色苍白的宠妃跪在皇帝面前,诚惶诚恐道。
“陛下赎罪,臣妾不是有意为难二殿下的。”
看着宠妃瑟瑟发抖的样子,又看看宠妃苍白的脸颊,皇帝沉声道。
“你起来吧,朕知道你没有这样胆量,此事不怪你,是有人故意陷害二皇子。”
接着又看向君炎溪。
“这件事便交给你去调查吧,查探清楚究竟是谁想杀三皇子。”
他当然要查清楚究竟是谁在暗中使坏,因为他觉得这件事和太子府中的那张美人皮脱不开关系。
告别了皇帝,君炎溪便从御书房走了出来。
没走两步便听到有人喊他,他驻足回头,看见是皇帝的宠妃追了出来,便停下来等着她靠近。
宠妃来到君炎溪面前,压低了声音道。
“二殿下,此番不是我故意污蔑你的,是我家皇儿跟我说起你以前种种,现在想来想到是故意抹黑你似的,而这些话都是太子殿下告诉我家皇儿的。”
不用宠妃说,君炎溪也猜到这件事或许跟太子有关。
那宠妃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母子二人不愿意掺和皇族争斗的这趟浑水,我将这些事情告诉你,也只是希望对你调查此案有所帮助。”
宠妃的为人,君炎溪也是知道,她胆小怯懦,绝对没有争宠的心思,更没有上位的野心。
便对宠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