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木容离有保障了,他也就不强留楚兮了,但看看天色,时候也不早了,便说道。
“既然楚皇后执意离开,朕也不强留,但今日天色已晚,还是在宫中歇息已晚,明日启程吧。”
看看天色,确实是日暮西山了,楚兮便应承下来,当晚是行宫中住下了。
夜里,木容离的宫殿内烛火通夜长明,因着前几日一直沉睡,此番从昏迷中醒来,他反而没有了睡意,便挑燃了烛火,在灯下看书。
宫人都在殿外候着,到了后半夜,几个宫人缩在廊下昏昏欲睡,谁也没有料到阴暗的屋脊下一道暗影悄然从窗户处翻进了殿内。
烛火摇曳,木容离惊觉抬起头望向殿内,沉声道。
“谁?”
殿内寂静无声,夜风透过窗棱吹进来,烛火摇曳,四下并无异常,木容离暗道,大概是自己被刺杀了一次,留下了心理阴影,有点风吹草动便以为是刺客。
他将视线收回书本上,继续看书,一道人影消无声息出现在木容离身后,木容离丝毫没有察觉。
那道人影阴恻恻勾起嘴角,手中蓦然多了一根七寸长的细长银针朝木容离后脖颈刺去。
眼见着那银针就要刺进木容离皮肉,木容离有所察觉,下意识身子前倾避开了锋利的银针。
“你是谁?”他惊呼。
按理说这声音应该惊动了门口守卫的禁卫军,然而黑衣人进来之前便用要迷晕了守卫宫殿的禁卫军,此时根本无人知晓殿内发生了什么。
想起前次的刺杀,木容离心下一寒,闪身来到壁橱处取下长剑对准了黑衣人。
那黑衣人视若无睹,嘴角的笑意越发诡异了,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就凭这也想对付我?”
说罢,身形闪动,木容离都没有看清楚那人是如何行动的,那人已经点了他的穴道,将银针刺入他后脖颈。
刹那间,木容离已经再次陷入沉沉昏迷,生命垂危。
黑衣人接住木容离倒下来的身体,将人放到**,便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第二日一早,楚兮便打算和花无眠离开木国皇宫,老皇帝带了太子前来相送。
告别老皇帝后,楚兮便带着花无眠朝城门口走去。
就在楚兮二人刚离开皇宫,便有二殿下宫里的宫人飞快来报。
“陛下,不好了,二殿下又昏迷不醒了!”
老皇帝面色一变,连声道。
“什么?昨日还好好的,为何今日会昏迷不醒,快随朕去看看。”
当看到木容离人事不省的躺在**,面上笼罩了一层黑色的死气的时候,老皇帝面色铁青。
“来人,速去将楚皇后和她那个护卫追回来!”
城门口就在前面,此去木国还有上千里,还是乘坐马车比较方便。
就在两人去寻个马车的时候,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街上行人纷纷避退。
骑马狂奔而来的是木国禁卫军,他们将楚兮和花无眠二人团团围起来,街上众人纷纷好奇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他二人犯了什么错,值得皇宫禁卫军亲自来拿。
“楚皇后,二殿下再次陷入了昏迷,我等奉陛下命令前来接楚皇后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