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木容离扶着盘膝坐下,双手抵在他的后背,将浑厚内力输入他体内。
木容离伤的太重了,他费尽心力也只能勉强护住他的心脉而已,此时,剩下的使臣也赶了上来。
“殿下,那些人往东南方逃了,我们的人死伤过半。”
他麾下使臣的能耐他再清楚不过,他们是打不过那些刺客的,既然有必胜的把握,那些家伙为何不乘胜追击?
木容离发出一阵呛咳,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却没有醒来的意思,君炎溪明白此时不是纠结原因的时候,救人要紧,他便吩咐道。
“继续赶路,到前方城池找一辆马车。”
到了城池,换上马车,众人一路走官道前往木国皇宫。
好在这一路并未再遇到刺客,君炎溪顺利将昏迷不醒的木容离送回了木国皇宫。
当木国老皇帝看见昏迷不醒的木容离的时候,一张脸登时铁青,寒声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去的时候好端端的,为何回来会昏迷不醒?”
君炎溪沉声道。
“我们也不知情,我们在路上遇见木容离的时候他已经伤的很重了。”
君国和木国素来有联姻之盟,老皇帝沉思一阵,君炎溪若要对木容离下手便无需费尽心机将他带回来,此事与君炎溪无关。
想到这里,老皇帝露出慈祥的笑。
“有劳二殿下了,二殿下长途跋涉,还请移步行宫歇息。”
君炎溪也知道老皇帝选择相信他,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君国与木国之间的联姻,他面上带了温和笑意。
“陛下有心了,只是我需要早些回国复命,便不做停留了。”
因此时木容离重伤在身,老皇帝也无心挽留,便颔首同意了。
待君炎溪一行人离去后,老皇帝奋笔疾书,写下声讨容国国君护送不利的罪责。
替木容离诊治的御医抹着脑门上的汗垂头丧气走了出来,老皇帝喝问。
“御医,我儿如何了?”
御医脑门上的汗越发汹涌了,深吸一口气说道。
“陛下,恕老臣无能,二殿下伤的太重了,老夫实在无力回天。”
这木容离深得老皇帝宠爱,此时见御医这样说,老皇帝对容国的怨念更深了一些,立马再次写了一封信,言辞越发激烈,命人用飞鸽传书送往容国。
容国皇城,凤无邪正在批阅奏折,门外传来李公公的声音。
“陛下,木国那边有书信传来。”
凤无邪心头一跳,沉声道。
“呈上来。”
李公公将殿门打开,将木国皇帝的飞鸽传书恭敬呈给凤无邪。
看过之后,凤无邪眉头深深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