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一个女人?你居然这样对我说话?”裴兆眼眸如刀,威慑森严。
周边的人束手而立,甚至没有一人敢发出呼吸声。
“一个女人?对我而言,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她更重要。”
裴川眸色深暗,目光冷凝,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你走吧,这里没有你要找的。”
裴兆眼中满是困惑不解,他的亲弟弟,一向性情莫测的裴川怎么会轻易被一个女人戏弄于股掌之间?明知道被她欺骗,却还是甘之如饴?
看穿了他的困惑,裴川淡淡一笑:“你们这种冷血的人,怎么会明白真爱一个人的感觉?”
看着裴川带人离开,手下这才大着胆子凑过来。
“裴总,要不要通知二少爷,夏小姐其实是被沈家人带走了?”
“不必了,他很快就会自己查到,我现在告诉他,只会让他以为是我故意从中作梗。”
裴兆负手而立,看着手下打扫书房里的一片狼藉。
“可是,裴总,总不能让二少爷这么误会您呀?”手下神色忧虑重重。
“那又怎样?阿川从小认定的事情就没有人能够改变。尤其是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已经占据了他的心,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裴兆苦笑着想了想又吩咐道:“继续盯紧沈家,如果有什么动静,随时通知我。”
墨镜男人毕竟只是个小头目,权力小,胆子也不大,对夏韵只是毛手毛脚一番。
再次被蒙上眼睛,她就悄悄数着脚下的步数,尤其是每一个台阶和转弯。
墨镜男人兑现承诺,他们被送到另一个门窗封闭的房间软禁。
家具齐全,整洁干净,和从前已经是天壤之别。
很快有人进来送饭,只是简单的盒饭便餐。
夏霖还在昏睡中,夏韵只能自己留下一份。
“大哥,有没有热水,我哥哥身体不好,需要热水。”
夏韵恳求地看着送饭的冷漠男人,大眼睛水汪汪的,声音又甜又软。
男人明显迟疑了一下,夏韵急忙过去拉住他的手,不动神色将掌心一枚钻戒塞了过去。
“这个,我去问问他们有没有。”感觉到手里的硬物价值不菲,男人马上眉开眼笑。
果然一会儿功夫男人就殷勤地送来了满壶热水,还问她有无别的需要。
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夏韵能看出,这个手下无法和外界接触,所以并无大用。
房间里都已经被夏韵看遍,没有任何可以和外界联系的通道。
但是夏韵并没有死心,为了哥哥,也为了自己,她总要赌一把。
“奕哥哥,我好难受,我好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沈可梦虚弱地躺在病**,头上还带着毛线帽子,苍白的手臂露着,纤细的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