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不欢迎我。”陆晚宁笑了笑,丝毫不在意她的想法,平静道:“我能问一下缘由吗?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大的敌意?”
席夫人抬眸看着她,忽而笑了:“敌意?你看我现在对你还有敌意吗?”
“席夫人,你为什么要给睿睿下毒?”陆晚宁想着电话里席夫人说得那些话,眼底就是一片猩红,“就算你对我有恨,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席夫人微抬眸,沉声道:“睿睿什么时候中毒了?”
陆晚宁一脸懵:“你前些天不是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公爵旧址,说是会给我解药,结果却用迷药将我迷晕了。”
“我现在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被人看管着,你觉得我会有机会给你打电话?”席夫人打量了她一番,“你今天过来,该不会是想给我安罪名的吧?”
陆晚宁闻言,多看了她几眼。
的确,席夫人现如今被人时刻看管着,想要给她打个电话,属实不容易。
不过那个电话……
陆晚宁的眉心紧皱:“这个地方,除了你以外,还有谁知道?”
说着,她把席梓睿画的那副画拿了出来。
席夫人看到这熟悉的场景,瞳孔就不由得放大了一些:“你哪来的这幅图?”
“你先别管这么多,有人把我引去了这个地方,还以你的名义骗我去的,你不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吗?”陆晚宁淡然问道。
席夫人的眸子变了变,她和安泊尔公爵的事情,没人知道,当初但凡是知道一点蛛丝马迹的,都被他灭口了。
怎么可能……
“这个我会去查的,不过,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席夫人看着陆晚宁,总觉得她不会安着什么好心。
“我不是非要告诉你这些,只不过有人要杀我,我咽不下这口气,想要找出她罢了。”陆晚宁直言。
席夫人看了她一眼:“我会找人帮你查的。”
两人简单地聊了几句,陆晚宁便走了。
席墨深看着一言不发的她,也没有开口问,只是默默地开着车。
陆晚宁忽而开口道:“你就不好奇,我跟你妈到底都说了什么吗?”
“你想说自然会说的。”席墨深淡淡道。
“公爵那件事,我是被别人以你妈的名义骗过去的。”陆晚宁看着席墨深,目光灼热。
席墨深微敛眉:“当时也没别人,会不会是你出现幻觉了?”
毕竟那个房子不干净,发生的事故也不在少数。
陆晚宁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下午,陆晚宁抽空去了一次中医院,向那里最有名的脑科专家咨询了有关陆建东病情的状况。
“陆先生的创口比较大,而且这个血块距离神经太近了,这手术的成功率还是很低的,对于这种情况,我们一般会采用保守治疗,不太推荐手术。”
陆晚宁听着这话,心里着实有些不是滋味。
她不希望陆建东死,很大一个原因是不想他死得那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