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司徒怕了,爱情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他给人感觉好像有了盔甲,又好像有了软肋。
人的心中有了牵挂,就会害怕,怕死,怕见不到她,怕给不了她幸福,总之,怕一切。
白茵擦了擦泪水说道,“谢谢你,司徒大哥。”
老者在外面看着这一切,笑着说。
“看来靳儿长大了。”
司徒靳跟白茵简单说了自己跟踪异邦壮汉被下毒的过程。他们发现楚家真实胆大包天,不光私自豢养江湖私兵,还跟外邦相互勾结贩卖情报获利,真是枉为人。
白茵跟司徒靳在竹林住了几天后,司徒靳的毒也解了,身体已经大好。就决定赶回去处理楚府的案子。
司徒靳疗伤的这几天,大理寺传来消息,证人证据已经整理妥当,就等司徒靳回去开庭审理。
再说楚府这边,楚老爷的病找了很多阆中,都说是气血攻心,不能焦虑。楚淼淼难得的每天守在床边。
楚老爷一时之间苍老了很多,精神气明显大不如前。
走路都要撑着个拐杖才能走稳,暴风雨前的平静最为可怕。
楚家每天受着内心的煎熬,下人们都在议论说楚家要倒了,有不少人已经找到了新的去处。
还有一些暂时没找到去处,只能暂时待着,更有一些还抱着一丝希望在张望。
楚淼淼最近反而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显得谦逊了不少。眼神空洞,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司徒靳跟白茵回到了云镇,司徒年看到司徒靳回来,吓得像见鬼了一样。
他知道自己坏事了,就赶紧跑去跟父亲坦白,说了自己私自做的这些事。
“你这个逆子,全被你毁了。”司徒年的父亲踉跄了几下,瘫坐在躺椅上。
“对不起,父亲,孩儿不该自作主张。”司徒年哭着说。
“我一生的心血全被毁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司徒老爷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拉着司徒年出了门。
司徒年不知道父亲要去哪里,也不敢问。只得乖乖跟在后面。
“族长,逆子一时被蛊惑,犯下大错,希望族长看在老夫一辈子都为司徒家族效力的份上。不要叫我们见官。”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族长无奈的说道。
“族长,求您了,看在我们父子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
“唉……”
“族长,求求您了。再说这事情传出去也有损我们司徒家族的颜面。”
“我尽量吧!一会我找靳儿商量一下。”
“谢谢族长。”
司徒父子这才离开。
晚上时分,司徒靳正在整理隔日要审理的案卷。
族长过来敲门。
“族长,这么晚了,您找我何事?”
“靳儿,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是司徒年父子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