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男人声线压的极地,话里仿佛掺着寒冰。
本就一身细汗的白茵顿时又冒起了冷汗,主要是她现在太惜命了。
今天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这会又被人以命威胁。
骂娘的心都有了!
“大哥,你别动手,我是看你浑身是血倒在地上,好心才救你回来的!”白茵稳住紧张的心,亮出手里的几株草药,“你看看,我还给你采了药材!”
男人微愣,低头去看药材。
确认是几株常见的外敷伤药,而且白茵身上没有半点威胁,才松开了手里的匕首。
“第一次见面,姑娘如此孟浪不好!若遇上歹徒,你的名声可就没了。”司徒靳醒来发现自己外衫被人解开,甚至连里衣都被人割去一大块,差点以为自己被路过土匪掳进了寨子里。
谁知竟是一个女子!
这胆子委实大了些!怎可轻易脱去一个男子衣裳?
白茵一看男人薄红的脸,忽然想刚刚自己好像一时苦于没有毛巾给男人敷额头降温,于是……掀开了那人的外衣,割了一块干净的布当毛巾了。
八块腹肌清晰可见,也算是她举动有些嚣张了。
“咳…你可别误会,我那是没有巾子给你降温,不用你的难道让我撕自己衣裳吗?”白茵心虚,但又不想落了气势,将草药扔给男人,“你自己去上药吧!免得又说我非礼你!”
司徒靳见白茵这一副模样,自然知道她生气了。仔细一想,缺的那块布确实被叠的整齐且沾了水就放在那石板边上,难道是自己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