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附近的**找了一个被子盖到男子身上,“你别太担心,我明天就找个借口送他走。”
安排妥当之后,谢依心留在病房,上半夜很短,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半,满打满算只需要看守一个半小时。
南悠悠回到办公室喝了杯水压压惊,又是令人苦恼的一天,这些人怎么没完没了的欺负她,进来的时候都是安分守己,没有得罪谁。
她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翻阅左倾川填写的卷子,希望能找到一点线索,先从和他生活中有关的事情找起,至于探讨时事之类的问题暂时搁置一边。
这份卷子里八成都是问左倾川的个人事情,信息量庞大,他花了好几天才答完的卷子量非常多。
想要仔细查阅肯定要花费很长时间,先排查出可疑的部分,然后再逐个分析。
“他从来不尿裤子?这不科学啊,每个小孩都会这样,一定是说谎了。”南悠悠边看边发表自己的意见,“五岁学完小学课程,七岁学完初中课程,十岁学完高中课程?”
她掰着指头算了算,“这也不对,和留学的时间相差太多,中间的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小时候能跳级,不直接深造?”
南悠悠感慨左倾川不是一个诚实的人,答个卷子都在撒谎,开始怀疑他没有去过游乐园这件事也是在说谎。
左倾川在游乐园的时候一直穿着玩偶服,看不出表情,南悠悠开始后悔让他一直穿着心爱的西装好了,至少能观察下细微的面部表情。
直到现在,卷子中还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没有丝毫线索,南悠悠不禁有些头痛,这里都没有答案的话,她应该从哪里开始思考?
难道是左倾川有些事情没有提及,故意在隐瞒?他在故意隐瞒的话,那么南悠悠就没有任何办法。
一个不愿意说话的哑巴比起真正的哑巴更难接触,一个人将心灵之窗关起来,那不管外界如何变化,他都不会有任何表示,简称“自闭”。
一个半小时悄然过去,谢依心给南悠悠打了个电话,她不敢把病人单独留在这里,出个差错她担待不起。
“已经到时间了?那谢医生回来休息吧,接下来就让我看着。”南悠悠起身前往病房,只带了一个水杯,手机放到了办公室。
被送来的男人似乎已经熟睡,东倒西歪的躺在**,还在打鼾,手里的铁片早已掉落在地上,毫无攻击力的样子。
看到这番场景,南悠悠心里不禁放心不少,随便找了个椅子坐到桌子前,抱着个杯子思考卷子的事情,回想一下每一处细节。
渐入深夜,万物寂静,整栋楼、整个医院一点声音都没有。
南悠悠不知磕了几次头,晕晕乎乎的眯着眼,不时地喝口水,尽量让自己不睡着。
钟表滴答滴答的走向了凌晨三点,正是倦意正浓的时刻。
她再也忍不住困意,倒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悄然走到南悠悠的身后,举起了手中的铁棒。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