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悦的单子没能正常拿下来，真的是他在使绊子吗？
仅仅只是想在顾晓晓面前表现自己的能力？不，他这种商业老手，怎么可能这么幼稚！
虽然古格集团是RJ正在争取的重大客户，可RJ和古格的实力其实从来不分上下。顾容昊不傻，不可能为一个女人就如此明目张胆和RJ闹翻。
顾容昊！这个男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程晋南虽然想得多，可到最后，还是直接进了婚礼现场，没有看身后一眼。
顾晓晓被顾容昊带到楼下一间休息室，空无一人，但是顾容昊始终保持君子，坐在顾晓晓对面。
看他的样子，似是有很多话要说，但一直没有开口。
忍不了这么安静微妙的僵持局面，顾晓晓还是先开口道，“顾总，你既然知道我来找你的目的，你就开口说条件吧。”
顾晓晓单刀直入，没有丝毫的偏差。
顾容昊见她如此果段，眼里透着几分欣赏，“看来，程晋南把你培养得不错。”
“是，他教我，看什么人说什么话。”
“好，既然我们都是明白人，我不妨直说。”顾容昊双腿交叠，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顾晓晓。
“而我的条件就是，你离开程晋南。”顾容昊毫不避讳。
“为什么？”
顾容昊的坦诚让顾晓晓意外至极，也让她开始焦虑担心，特别是顾容昊语气里的斩钉截铁，似是背后隐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不过这样的条件，还真的很难让人接受。
“别问太多。”顾容昊胸有成竹道。
顾晓晓犹疑了下，笑道，“谢谢顾总厚爱。”
不等顾容昊说多，她已经起身，刚转身走向门口，男人的声音又适时响起，“或许你不相信，但是程晋南不是好人，我是在保护你。”顾容昊依旧坐在那边，目光直视前方，只是交叉握在一起的双手又紧了些，“他早就答应把你给我，现在不过是给你灌迷魂汤。”
“是吗？可你又是什么好人吗？”顾晓晓不轻不重，冷笑道退场。
“嗙！”一声，门被重重关上，顾容昊低眉无奈摇头浅笑。
从房间离开后的顾晓晓没有做停留，直接回到公司，既然顾容昊这条路走不通，那只能是要找其他办法。
可是翻阅朗悦众多资料，却找不到一个下手的点。
真的要命！
真得无懈可击？
“还没走？”
安静的办公室忽然响起一道男声，被吓到的顾晓晓抬眼看向门口，余成正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嗯。”顾晓晓淡淡道，“找不到朗悦的其他突破口，但是他们要的这个价格，我们又不可能给。”
余成哦了一声，边走边说，“这个单子，还没有拿下吗？果真让刘兰找到一个困难关卡！”
“什么？”顾晓晓抬头看向余成。
“没事。”余成赶忙打岔，转移话题，“程总让我过来通知你，十点半在楼下等他的车。”
“你刚刚说，这个客户是刘兰找的？”顾晓晓斜睨着余成，表示惊愕。
“是，最近董事会正在讨论到新人董事长。刘兰和程总都是候选人。”余成故作漫不经心道，“现在董事会要求程总把FAIRY的销售成绩提上去，否则他这个代理总裁估计……”
“我知道了。”
顾晓晓不等余成说完，就颇为烦躁地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