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最好声音小一点，吵得我头疼。”
“好、好、好，没问题的顾总。”
现在无论顾城南说什么，朱瑞都是一副点头哈腰“好、好、好”，“是、是、是”的态度，真儿真儿是怂得可以！
看着他，顾城南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我们现在继续来说说你手不规矩的事情吧。”
朱瑞的笑容一瞬间就僵在了脸上，虽然还保持着咧嘴笑的姿势，但是他确实已经笑不出来了，如果当时有镜子的话他一定会发现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
顾城南从靠着的桌边起身，一步一步地往朱瑞的方向走去，他铿锵有力的脚步仿佛死神敲响的丧钟，一下一下地敲在朱瑞的心上，他觉得他离死不远了。
“别、别过来！”
“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顾总，请你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我……”
顾城南在朱瑞的面前站定，两条大长腿就停在朱瑞的脑袋边上，只要他稍稍一斜眼就能看到，顾城南站在他身边给他的压力就更大了。
“就算是你父亲来了我也照样不会给他面子，事情该怎样办还是应该怎样办，我最讨厌送人别人情了！”
“那、那……那顾总想、想怎么办？”
朱瑞跪在地上的身体抖如筛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给你两个选择，打断你的手，你自己动手。”
等了半天，也不见顾城南的下文，朱瑞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第二呢？”
“第二我来动手。”
大概是明知道自己今天不可能好好地离开这里了，朱瑞也认命了，干脆把心一横，大胆问道：“那还有没有第三呢？”
顾城南连想都没想，直接跟他指了指中间的舞台，“第三刚刚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是你拒绝了。”
“我要、我要！”
一边说着，朱瑞一边就迫不及待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笨拙地爬上差不多一人高的舞台，打拍子、起势、开始扭动了起来。
顾城南冲秦西敏使了个眼色，秦西敏点点头，将自己手里的手机调成了录像模式，开始对着舞台上的人拍摄。
顾城南摆摆手，“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们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