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只是想让她卖身体,上次那些人却准备杀了她!说要把她切成八块……
等一下,想一下再联系,段天明说两者非常相似。
今晚那盘意大利面还卡在她的胃里。
薛紫晴作呕,最后单腿跳下沙发,冲到浴室。
段天明走了进来,把漱口水倒在薛紫晴身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背。
“都说让你别着急,别问那么多,晚饭都白吃了给你做了。”
薛紫晴含着嘴,仍然苍白,靠在段天明的胸前,抱怨道:“这太残忍了,我听了很不舒服。”
薛紫晴对艾米怀有敌意,但这并不妨碍她对这个女人产生怜悯之心。
“不属于那个群体,会是谁呢?”
“我不知道!任何处于边缘地带的人,只要与该组织有过接触并看到他们的杀戮方式,都有可能被击毙,国外一些著名的杀手,以及心理腹黑,会模仿他们的杀人方法,但最有可能的是他和我有利益冲突。”段天明分析道。
艾米是独生女当某事发生在她身上时,谁最开心?
而现在段天明已经被确定为嫌疑人,更不用说他与欧方的合作,恐怕这也会是个问题。
薛紫晴也想到了这一点。“爱米的父亲知道吗?你在警察局见过他吗?”
“是的。”
“他说了什么?”
“他很情绪化,现在他无法接受。”
“你向他解释了吗?你跟艾米的死一点关系也没有。”薛紫晴焦急地问。
“紫晴,最心碎的人不听任何解释,我把三天前的行车记录仪交给了警察,这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我的清白。”
段天明试图在薛紫晴面前淡化形势的严重性。
但当段天明告诉她,他这些天可能很忙,再婚需要推迟时,薛紫晴知道这并不容易。
忙到连去民政局办再婚手续都没有时间吗?
段天明不想再婚,因为他显然害怕给自己带来麻烦。
段天明第二天很忙,当薛紫晴醒来时,那个人已经走了。
这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薛紫晴有点困惑,回答道:“喂?”
“薛紫晴,你怎么敢屏蔽你的顶头上司的电话?”
老板?薛紫晴停了一下,然后想起是胡帅。
“胡总,我不都把辞职信发到你邮箱了吗?”
“我不同意,过了这么多天,你的脚应该没事了,马上来工作!”
薛紫晴几乎忘了她脚底上有一个玻璃伤口。
“胡总,我又不是什么优秀的员工,小实习生辞职你需要这么努力挽留吗?连换号码都叫我去上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追我。”
“有时间开玩笑,睡懒觉,没有时间来上班?薛紫晴,你说的奋斗和努力,就是这个意思。那你不就是只知道伸手给男人要钱的花瓶么?”
薛紫晴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所以无动于衷:“你激将也没用,作为一个刚刚经历了一个陌生世界的邪恶的伤痕累累的人,我觉得我太需要男人了。”
“你又受伤了吗?”胡帅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了要点:“怎么回事?”
她刚要挂断电话,胡帅就威胁她:“你今天没来会后悔的!公司里正在上演一场精彩的演出,我想我们都很喜欢。
薛紫晴在电话里听到胡帅幸灾乐祸的样子,下意识地认为这和段天明有关。
在她的平板电脑上查看今天的新闻时,她发现艾米的死讯被广泛报道,而段天明已经被列为嫌疑人。
听说网上有一张他被警察审问的照片,但很快就被删除了。
薛紫晴醒得晚了一点,今天早上三四点左右就开始了。
就在那时,段天明冲过去处理这件事,虽然这张照片现在已经被删除,但一旦舆论发酵,就很难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