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就是这样吗,谁都瞧不见别人没落的时候。”
两个人坐在旁边,倒是听了不少关于大司马的事。
郑荆楚对这个大司马便更加好奇了。
“这个大司马到底是何许人物?”
“若这大司马再早几年成势,怕是北魏皇帝连变革的机会都没有。”
只是可惜魏江鼎晚了几年,否则他现在兴许也是一家团圆。
“你打算帮北魏太子除掉魏江鼎吗?”
现在看来,魏如行和大司马互相视对方为眼中钉,魏如行若不是靠着姐姐,怕是早就被魏江鼎除掉了,连同北魏,都会换个天地。
魏九思皱眉摇头。
“若是魏江鼎有朝一日真的成了皇上,怕南郑会有危险了。”
魏江鼎目光深远,城府深沉,为人果敢狠绝,若不是被儿女私情绊住了脚,兴许能成一番大事。
“不如我们留下来帮魏如行一把?”
“你这是说什么胡话呢?”魏九思忙道,“你堂堂一个南郑公主,来北魏帮北魏太子夺皇位,莫不是傻了。”
“你不是说,魏如行做皇位好于魏江鼎,对南郑来说,自然是更希望魏如行登上皇位,不若我们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除掉魏江鼎,以此来作为交换,让魏如行放我们回去。”
“你糊涂了。”魏九思道,“谁也不帮,让这二人互相争斗岂不对我们更有益,你我日后自然有机会逃跑。”
郑荆楚想来也是。
把水搅浑便是最易脱身的机会了,退一万步,假设他们真的帮魏如行夺得皇位,届时魏如行没了忌惮之人,放不放他们,便是他一句话的事,随意便可反悔。
这买卖做的不值当。
“倒不如我们假意答应魏如行帮他,暗地里挑拨二人斗争,届时自然有机会逃脱。”
“言之有理。”
两个人商议了一番,抬起头来,那二人还在吵,任凭谁劝架都没有用,再往里瞧,内门打开,魏宁心同魏如行从门内出来,正瞧见了吵闹的一群人。
“诸位这是在做什么?”
魏宁心在京城女眷之中还是有一定威信的,且不说如今魏江鼎将她视为心尖上的宝贝,为她年近三十府中尚且一人未留,就单看她大公主的身份,自幼在女学中便能镇得住这些女眷。
果然,瞧着魏宁心出来了,几个吵闹的人也都消停了,各自都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今日是我的生辰宴会。几位这是要打我的脸吗?”
魏宁心声音平淡,却是气势十足,几人都低着头两手抓着帕子,不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