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荆楚愣了愣,他竟知晓她是皇室子孙。
她弯腰拿起荷包,拆开荷包,拿出里面的纸条,上面隽永的字体写着三个小字。
“魏南游?我的名字?”
“入我魏家门,自然随我魏家姓。”炉上的热水开了,魏九思拎起来,热气升腾中,葱白的指节倾倒,热水倾注壶中,郑荆楚有些失神,“柜子左边,见面礼。”
她起身去柜子旁边,拉开左边的小抽屉,里面躺着一根玉簪。
“既已入魏家,前尘往事,便可抛却了。”
郑荆楚拿起那根玉簪回头看他,他低眉烫茶,她心中有万千不解,却知晓若是她问出,也不会得到答案。
她拿着玉簪出门,撞见魏行,倒是他瞧见她手中的玉簪,神色中有喜悦。
“恭喜你啊南游姑娘,得入魏家门。”
“魏家……有什么说法吗?”
她活了十八载,从未听说过魏家。
“姑娘日后便知晓了,只需知道,有此玉簪一日,先生便会庇护你一日,再不会有人伤你了。”
“先生他,为何什么都知晓?”
“天机不可泄露。”
魏行更讳莫如深,装腔拿势的捏了捏下巴,转头去蒸米糕了。
郑荆楚握着玉簪,蹙着的眉又松开,她将玉簪收好,去厨棚里帮魏行烧火。
这日,小院门外开了两个讨水喝的赶路人。
不论过路的是平头百姓还是公差公干,魏行都将郑荆楚拦下,自行前去搭话,想也是怕她被认出来,郑荆楚从来不曾在人前露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