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人赶回来天色已很晚,李丹凤气得牙痒痒,都快饿死她了,贱蹄子还不做饭。
李丹凤望着远处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气就不打一处来,走到水缸旁边装了一盆冷水,还没等苏韵之母女进来,就把两个人泼个正着。
苏绵绵妖艳的脸上带着伤口,冰冷的水顺着眼角而下,滴在嘴角的伤口上,顿时疼得一哆嗦。
舌尖卷着嘴角的伤,苏绵绵微微一舔,是盐水,李丹凤在水里加了盐,盐撒在伤口上,疼痛感可想而知。
李丹凤泼完,大手抓住了苏韵之的头发,狠狠一拽,把人直接拽到了地上,倒刺的竹藤狠厉的抽在她的身上,动作熟练得可怕,最可怕的是,竹藤上居然是泡过盐水的。
抽在苏韵之身上,火辣辣的疼,她不敢反抗,生怕这婆子对闺女动手,只要~只要熬过今天就可以了。
苏绵绵被冷水泼得有点发蒙,人又被迷彩服的男子狠狠折腾了一番,发起了低烧。
李凡凤倒三角眼盯着苏绵绵,这赔钱货生得可真是漂亮,妩媚天成,不把她弄去赚点钱,这些年真是白养她了。
打定主意,明天叫那个人牙子过来领人,至少赚个几百块还是有的。
苏韵之看着李丹凤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起身抱着苏绵绵发抖的身体,闺女初尝情事,又加上冷水,事后必留下病根,想到这儿,妇人紧紧搂住自家的闺女,双手不停的摩擦取暖。
“苏韵之,嫁入我们宁家,就要以夫为天,大晚上的是要跟着你闺女去偷人吗?”李丹凤龇牙咧嘴的脸,实在是丑陋得要死。
苏绵绵拍拍了母亲的手,以示安慰,又走进了两步,看着李丹凤的眼神就跟粹了毒一样,就是这个女人的挑拨离间,冤枉她的母亲偷人,以至于她还不到40岁的年纪,就被活活打死。
更甚至死后就把她的尸体抛到后山喂狼。
李丹凤看着苏绵绵一步步的靠近,心里有点打鼓,这丫头是不是吃错药了,往常可是任打任骂的,今天着实是怪异的很,不过再怎么蛮横也不过是个赔钱货。
苏绵绵唇角勾了勾,浮出一抹邪笑,前世的李丹凤曾一下下的把她按进水缸里面,让她尝到了窒息的感觉,而现在……
撕拉~
李丹凤花白的头发,被苏绵绵一把抓住,拼尽所有的力气,把老人抓到水缸旁边,把脸死死的弄进水里,隔一会就让她呼吸新鲜的空气,动作反复如此。
“你…你个小贱蹄子~不…得好死。”纵然被苏绵绵弄在水里,老人还是有力气骂着咒人的话。
苏绵绵被仇恨迷失了眼睛,她没办法像小说一样,女主养精蓄锐,最后再回来报仇,做不到,仇人就在眼前,这些年受过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未经他人苦,莫劝她人善~
苏韵之不停的拉着闺女的手,看着她泛着猩红的双眼,突然感到害怕,再不停手,就要杀人了。
“贱人,你敢~”宁建邦本来在里面抽着旱烟,想着自家老娘一个人就可以收拾那两个贱蹄子了,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个拳头狠狠的砸向苏绵绵,少女被砸个正着,李丹凤挣脱出来,不断地在地上喘着气,等顺过气来,就要宁建邦打死她们。
苏绵绵捂着肩膀,回过神来,刚刚确实是她冲动了,不过她这么做也是留了后招的,宁建邦人高马大的,她打不过,只有挨打的份,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事情闹大起来。
在宁建邦再次把拳头砸来,准备把这赔钱货打死的时候,苏韵之抄起旁边的树杈子,狠狠的扎在了男人的手掌上。
平时懦弱的眼神多了几分坚定,但浑身有点发抖,说出来的话也是哆哆嗦嗦的:“不许…欺负绵绵”
男人疼得嗷嗷直叫,看着苏韵之的样子微微惊讶,平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人,居然现在有这么大的胆子刺伤她。
宁家这次闹得这么大,有心的人都把七舅老爷给请过来了,七舅老爷是村里最有声望的人,专门安排别人合离或者分家的事情。
宁家现在伤得伤,哀嚎的哀嚎,看得七舅老爷直皱眉头,连连的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