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怎样?说啊!”
傅司辰凑到唐微微的耳边,淡淡的呼吸,透着灼热的温度,烫的那一小块皮肤,微微泛着红。
“你……你离我远点儿。”唐微微的脸色爆红,头控制不住的往后仰,“还有你的手,赶紧给我拿开。”
“你确定吗,真的要我拿开?我们一年多都没有同床共枕过了,你都不想的吗?”
“不想。”
“可是我想,每天每夜,每时每刻不在想。”傅司辰低头,把鼻子贴在唐微微的鼻子上,嘟囔着道:“我想你身体的温度,想你身上的香味,想抚摸你皮肤时的手感,想亲你时,你唇上的揉嫩……”
“你闭嘴吧!”唐微微大叫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你不许再说了,听到没有。”
“没有听到,微微,我好想你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唐微微居然觉得,傅司辰特别加重了音量的那个“你”字,有些别的意思。
“……”
“微微。”傅司辰的鼻子动了动,毫无章法的蹭了蹭接初的那块皮肤,委屈巴巴的道:“我真的好想好想你,时间长了你就不怕我忍出病来,你什么时候可怜可怜我,安慰安慰我?”
“滚!”
傅司辰若是能乖乖的滚了,那就不是傅司辰了。
所以他的唇,又靠近了唐微微一点儿,然后在唐微微不注意的时候,直接印上了她的唇……
柳宛如和雪球一起玩的很开心。
她其实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出门了,但是有雪球陪着,她也不觉得无聊。
几个月的时间,雪球已经长大了。
家里的伙食太好,雪球已经长大到她达腿那里,现在是大型犬了。
揉着雪球的毛茸茸的头,柳宛如忍不住把自己的脸埋近厚厚的毛里,使劲蹭了蹭。
“雪球雪球,好软好软啊!唔……”
刚刚走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幕,蒋历的胃里,瞬间被醋填满。
他双臂环胸,酸酸的道:“就是一只狗而已,要不要那么夸张啊?”
柳宛如抬头,轻飘飘的瞅了他一眼,又把脸埋近雪球的毛里,嘟囔着道:“也不知道是谁说的,雪球是他的儿子,要把雪球当儿子养的,现在到好,张口闭口的就是‘一只狗而已’,哎,人啊,就是那么善变。”
天天跟一只狗吃醋,至于吗?
那么大个人了,能不能要点儿脸,还好意思杵在这里。
蒋历脸一黑,皮笑肉不笑的道:“我是把它当儿子养的,可谁让它跟我抢老婆的?它要是不跟我抢老婆,让我把它供起来都可以。”
他这话,实实在在是他的真心话。
毕竟任谁的心上人,整颗心都在一只狗身上,都会这样的。
而且这还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一个月两个月,甚至好几个月,目测未来只要有这只狗的存在,他就要往后靠!
简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有木有。
老婆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无论是谁来了,老婆都是他的,他的,谁也不许抢。
可是这只臭狗,老婆喜欢,它不需要抢,老婆就往它身边凑,怎么办?
他脸上的表情,和说的话,意思太直白,柳宛如想要装作没听懂,都不行。
这人真是……
“雪球才几个月大,再说了,它是狗,又不是人,你跟它有什么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