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个傻子,被别人当枪使了还要为人家冲锋陷阵吗?
见状,惠妃的脸色越发难看。
因为有了五皇子这件事,接下来的拜礼都十分顺利,扶姣手上拿着的很重的扇子被换成了盖头,她被送进紫宸殿内室,而皇帝还要去前殿与宗亲宴饮。
坐在喜床上,扶姣知道
银一给她端来了一点吃的:“娘娘,用一些吧。”
一会儿肯定是顾不上吃了。
今天忙了许久,扶姣几乎是滴水未进。
扶姣随意吃了点。
皇帝比她想象中回来的更早,几乎是银一刚下去,周稷的脚步声便渐渐近了。
扶姣闻到他身上的一点酒气,很醇厚,掺杂着龙涎香的味道,竟然有种别样的吸引力。
要有多近的距离才能这样清晰?
扶姣在红色盖头
“姣姣。”
周稷叫了她一声,只听声音完全听不出任何不对,如果他没接着说下去的话。
那是有点古怪的腔调。
“朕的皇后,”这样还不够,周稷又强调了一遍:“朕的。”
扶姣指尖按在被褥上,被人抓起来,放在了唇边。
能感受到嘴唇的柔软和滚烫,她的指尖被人狎昵的捏了又捏,然后亲了一下。
“陛下!”
周稷不满:“叫我什么?”
扶姣沉默着。
周稷呼吸有些沉,他终于觉得有哪里不对,从嬷嬷手中夺过东西,慢慢挑开了扶姣的盖头。
最先露出来的是饱满的唇,一点一点的再将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然后是那双一直在勾他的眼睛。
周稷没动。
他按着礼节喝了合卺酒,看着扶姣红着脸咬了一口饺子说生,看着被褥有了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时间,室内的空气好像都变得滚烫起来。
“之前不是都叫过朕的名字?”
扶姣咬唇:“是臣妾之前无礼了。”
周稷顿了顿,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是吗?”
不等扶姣说话,他欺身上前:“皇后的衣饰很重,朕帮皇后拆开。”
说着,周稷抬手将扶姣头上最重的两支步摇取下来,黑发如瀑般散落而下,烛火摇曳,扶姣的美貌在这样的场景下被无数倍的放大,周稷的呼吸几乎都停了一瞬。
在这个时候,他的强势便展露无遗,扶姣甚至来不及说一句拒绝,身上的凤袍便像水一样十分轻易的滑落。
龙床上的纱帐被周稷粗暴的扯下,长夜漫漫,扶姣不知道喊了多少次周稷的名字。
月上中天,情如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