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等到天黑,前院叫了第一次水。
扶姣躺在姬越怀中细细喘息,姬越面上有些餍足之色,眼睛却一寸寸扫过扶姣细白的肌肤。原本洁白无瑕的一片肌肤上现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秀色可餐。
“殿下……”
扶姣的手搭在姬越胸膛前,虚弱无力的攥了攥:“嫔妾好累了,可不可以不要……”
“不准撒娇,”姬越打断了她的话,不知道从哪里把那只小碗又拿了出来:“孤还没给你涂。”
这个时候他倒是一点儿都不忌讳了,香膏涂在扶姣身上,香气被完全激发出来,刺激的姬越眼睛发红。
乳白色的膏体在扶姣肌肤上晕开,姬越俯身,声音沙哑:“给孤生个孩子。”
说完,姬越自己都愣了一下。
如今朝堂上总有支持旁的皇子的大臣以太子子嗣单薄为理由,在皇帝面前给姬越上眼药。如果说姬越半点都不在意那是假的,可他又很少提得起兴致去后院和那些对他战战兢兢的女人在一处。
东宫里的孩子刚刚出生的时候,姬越是高兴的。他也曾想过要如何教导自己的孩子,无论公主还是皇子,他都曾亲自教导过一阵子,只可惜,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资质平庸,甚至还因为姬越身上的气势对他并不亲近。
尤其是次子,屡次因为姬越的靠近啼哭不止。
姬越是失望过的,对孩子的渴望就更淡了。
但是现在,看着身下的扶姣,姬越突然有些亢奋。
东宫之中只有扶姣是特别的,那扶姣生下来的孩子会不会同样是那个特别的?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姬越发现自己对那个还不存在的孩子充满了期待,连动作都越发卖力起来。
葳蕤院的动静又持续到快天明,晨起时姬越看了一眼院子里盛着晨露的花,心情舒畅。
姬越吩咐给他整理衣冠的管城:“一会儿去孤的私库取些金,送到内务府去,让他们融了打成金叶子,都送到这儿来。”
管城恭敬应是,等姬越上朝后马不停蹄的就去办了。
这又是给他们殿下吹了枕头风了,管城咂舌,他昨天提了一句,今天人家扶良娣立刻就把事儿办成了,瞧瞧人家的本事,真是旁人比不来的。
不过内务府可不缺金叶子,看到是管城来了,直接就给了他一袋子,说是孝敬太子爷的。
管城可不敢替姬越收下,来回推拉了几次才回葳蕤院送东西,刚到门口就发现事情不对。
葳蕤院地方偏,距离东宫其他妃妾的院子都远,现在怎么看着门口站了不少人呢?
一回神,管城还看见了一架步辇。
“坏了,”管城一拍脑袋:“这是侧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