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把花绣弄得头昏脑涨的,颤抖着声音:“我、我什么都没做啊,你抓我干什么?”
贺柔声音又急又大,满屋子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我亲眼看到你往娘娘的床
刘江立刻往床下掏了一把,果然掏出了那个布包,他就这么抓着没打开,然后闻了一下,大叫:“这味道,这里面的东西是麝香!好一个歹毒的丫鬟,竟然敢谋害皇嗣!”
花绣被冲进来的侍卫按到在地上,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刘江手中那个布包,连喊冤都不敢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夜之间,事情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没有任何征兆的,她藏着的东西就被发现了。
但是那里面不是麝香啊!
更关键的是,她根本就不是现在塞的啊!贺柔为什么会知道呢!
“花绣一个丫鬟,怎么可能有这么大胆子谋害娘娘?她更没本事弄来这么多的麝香,这府里一定有人在背后指使!”
“小玖说的有理,我们这就派人去搜,就算把整个伯阳侯府翻过来,也一定要找到背后之人。”
小玖和贺柔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把搜府的事情定了下来,屋子里的御林军立刻开始往外传话,伯阳侯府亮起火光,御林军们点着火把挨个屋子的搜。
屋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扶姣和三个丫头。
至于贺柔,她去树下挖土,把那个玉雕拿出来了。
刘江当然也在,不过他完全没了当时的急切,现在一脸悠闲的站在扶姣身边。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就算花绣再傻也看出来这是一场计谋了,针对她一个人的计谋。
扶姣看着一头冷汗的花绣,掀开身上的被子坐起来:“怎么,没想到自己会露馅?花绣啊花绣,我对你一向不薄,你又为什么要背叛我?”
她没用本宫,而是自称我,这句话是替真正已经死了的原身问的。
只可惜,花绣本就是扶夫人那边的人,原身对她的信任终究是一场错付。
这一夜伯阳侯府兵荒马乱,扶夫人和扶棠和花绣一样,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暴露,很快被御林军搜出房中的东西。
一个和扶姣床底下玉人一模一样的玉人,搜到的时候,那个玉人正浸泡在一盆血水之中。
扶云起和老太太都到了前厅,扶夫人和扶棠被压过去的时候扶姣没有亲自到场,她还在装病,贺柔代替她走了一趟。
“侯爷,老夫人,今日娘娘突然腹痛不止,奴婢当场抓到花绣在娘娘房中动了手脚,随后花绣说是扶夫人与大小姐指使的她,娘娘不信,进派人挨个屋里搜,果然没有在扶夫人和大小姐处发现麝香的痕迹。”
扶云起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不解的看着被御林军压着的夫人和女儿:“那这又是?”
贺柔冷笑,命人将那小玉人和一盆血水端了上来:“扶夫人和大小姐是没有用麝香,但这只能证明花绣所言是假,却不能证明这巫蛊之术!侯爷,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