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暮鹤渊沉声说着，很快就有人恭敬的回答。
很快的今天早上府上厨房当中两个煮饭的婆子就被带了过来，那俩婆子一看这阵仗就感觉到不对。
心下却是奇怪，明明是大夫人叫她们动的手脚，怎么最后这毒却到了她们身上？
对视了一眼之后故作镇定的在暮鹤渊的面前跪了下来，面对房中一下又一下传来的异味，其中一个一个已经受不了白着脸在一旁干呕起来。
另外一个好一点，脸色虽然同样不是很好看，但还好一点道。
“不知道老爷叫我们过来有何吩咐？”
“早上就是你们俩做的早膳？”
暮鹤渊看着两个婆子冷冷的质问，这些年在战场上的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两个婆子浑身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对视了一眼点头。
“是我们两个做的。”
暮鹤渊张嘴还要说，暮玖辞就率先一步开口道。
“爹，不如让我来问吧。”
“好。”
没有犹豫，暮鹤渊点头答应暮玖辞。
暮玖辞转身看向地上跪着的两个婆子，刚才分明从二人的眼中看见闪过的心虚。
暮玖辞凌厉的目光看向地上的二人，冷声质问。
“说，是不是你们在今日的早膳里动了手脚，害我大娘和二妹中毒？！”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被暮玖辞身上的气势吓了一跳。
不是说这将军府大小姐是个废物吗？懦弱好欺，眼前这样却如何都和传言结合不起来。
反应过来两个婆子慌忙求饶。
“大小姐明鉴，我们就算是有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往粥里投毒伤了大夫人和二小姐啊！”
“是啊，大小姐，我们俩老婆子做这事情干嘛？还请您明鉴啊！”
两个婆子心里头已经盘算好了，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没做不知情，一切就是死无对证，左右这件事情除了她们和大夫人还有暮莺歌就没人知情。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充满骨感。
暮玖辞闻言，不怒反笑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两个婆子。
“我刚刚不过才说早膳，你们便知道是粥里有毒，还敢说不是你们动的手脚？！”
闻言，两个婆子脸色顿时一白。
“将军饶命，大小姐饶命，小的不过就是一时糊涂……”
那脑门在地上磕的砰砰响，暮玖辞心头冷笑一下。
自己这一手在外人看来完全就是帮大夫人还有暮莺歌查明真凶，而这药她们估计怎么都想不到，居然会被用在自己身上。
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就算是事后反应过来怕也只能自认倒霉。
而对暮玖辞来说，借着这个机会整了两个人一把，顺带拔了大夫人安插在厨房的人，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暮玖辞对着眼前的人厉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