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气冲冲的跑过去。
旁边还有几个雄性孩子在药田里抓虫,顺便盯着这些奴隶,防止她们逃跑。当然了,奴隶打架,他们也不会管。只会当热闹看。
等珊瑚过来以后,雄性孩子就站起来,恭恭敬敬的道:“神女!”
“赶紧把她们给我拉开!”珊瑚叫道。
雄性孩子立马应下,就如同豹子一样,冲入了和羊一样的雌性奴隶里面。
很快,打群架的奴隶就被拉开了。
珊瑚直接转头问,一向听自己话的雌性奴隶阿竹:“为什么打架?”
阿竹的脸不知道被谁挠了,好几道红痕在残破的脸上,鲜艳夺目。
阿竹气呼呼的指着阿颜:“是她,她打的我!”
阿竹身后的人也帮腔:“神女,阿颜把我们开荒的农具藏起来了。还死不承认!”
“她不仅不承认,还说是我们藏的!还骂我们打我们!”
珊瑚眼皮一跳,神情一变:“农具不见了?”
雌性奴隶看神女脸色不好看,心里恐慌了起来,忙道:“我们也不知道,都叫人看的好好的。就是突然不见的!”
阿竹慌张的指着阿颜道:“是她看着的时候,不见的。”
阿颜在自己脸上挖挖抠抠:“是我看不见的,但是又怪不了我。我突然肚子疼,跑去草里一蹲,回来就没了。”
“你平时就偷懒,不愿意干活。肯定是你把锄头犁藏起来了,没有锄头,就可以偷懒不干活了。”
阿竹指着阿颜气道:“我们不干活,我们今天会没肉吃的,你还不快点把锄头放回来。”
阿颜斜了一眼,哼道:“我都说了不是我拿的,要我说几遍啊。而且,我能把锄头藏哪了,我们可是住一起的,你看我能藏哪,藏我自己身上吗。”
“就是你拿的!你没藏起来,你是直接丢了。”
“我还说是你拿的呢!”
珊瑚皱眉,看向阿颜。
阿颜是朝部落雌性奴隶中的刺头,最不服气珊瑚的就是她了。
经常时不时做点挑衅珊瑚的事,不过全被珊瑚无视,反正挑衅一次,扣一次兽食,很快阿颜就学乖了。
只是农具丢了,可不是小事。
虽然她弄出锄头,很轻松,但这不代表别人可以随意拿走。
甚至她还想到了包包脑后的伤。
她一直都没想明白,包包脑后面的砸伤是什么造成的。
现在她突然明白了,那印子很像是锄头的背面。
她怀疑包包是被锄头砸伤的。
锄头现在在谁那,谁就有可能是打晕包包的人。
“你弄丢了锄头?”珊瑚眯着眼,打量阿颜。
难道是阿颜用锄头打伤了包包,然后把锄头给丢了。
“我都说了不是我,我就是把锄头放一边,去草地里回来就不见了。反正不是我藏的。是有人想害我,坑我,故意把锄头藏起来的。”
阿颜忿忿的说道:“我看就是阿竹陷害我,肯定是阿竹藏起来的锄头。”
阿竹气愤了,和阿颜又吵了起来。
珊瑚听的有些头疼。
她还想从这里面选出自己的能干护卫呢。
结果一个个都不省心,好想都不要。
珊瑚揉了揉额头,喝道:“都闭嘴,既然没农具,都干不了活,就先去跑圈。围着部落跑二十圈就有肉吃,没跑完的就没肉吃。”
“又要跑啊!”雌性奴隶们都哀嚎起来。
她们情愿种田开荒,都不要跑圈,实在是跑圈太累了。种田开荒以后,她们还有劲。但是跑圈以后,腿脚酸疼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还不快去。”珊瑚冷着脸喝道,用藤蔓绳在手里甩了下,“快点起来,别磨磨蹭蹭的,再磨蹭的,我就把她吊在树上。”
珊瑚说着,第一个盯的就是刺头阿颜。
阿颜的脸白了下,她就被吊起来过,头朝下的那种。
那滋味简直是不敢回想。
阿颜瞬间不吵架了,从地上爬起来就跑。
珊瑚让一米六的孩子去帮她盯着奴隶跑圈,她自己就在药田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