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特别爱为她出头,每次出头必打架。别人怕还手了,就没肉吃。包包是宁愿自己饿肚子,去吃草,也要揍对方一顿。
珊瑚虽然很感激包包的心意,但是老爱这么动手,迟早会踢到铁板,包包会被人打死的。
珊瑚想着以后得叮嘱包包几句,那边阿草就慌张的叫道:“不是,包包不知道被谁打了!”
珊瑚立刻想扇自己的乌鸦嘴。刚觉得包包以后脾气不改改,就要被打死。现在包包就被打了。
“包包现在怎么样,在哪里,谁打的她。”珊瑚看见阿草慌成这样,就知道包包伤的不轻,赶紧推开茂,站了起来。
“抬到我木屋里躺着呢,脑袋上流了好多血,祭司拿止血草止血了,但是人还晕着,怎么叫都叫不醒。”
珊瑚一听就神情严肃起来,她赶紧往阿草那边跑去。
在路上,阿草就和珊瑚解释包包的情况。
是有人在部落边缘发现包包的。
包包晕倒在地,脑袋上流了很多的血。
阿草怯怯的说:“神女,有人看见包包和阿沙说话,说阿沙是坏人,肯定是阿沙打晕了包包。”
珊瑚紧紧皱起了眉头。
阿沙怎么会打包包呢。要是阿沙想害死包包,当初他就不会救包包,不会把包包从森林里带出来。
不过有人看见阿沙还活着,那倒是挺麻烦的。
毕竟,金乌部落的人,还以为阿沙早就被茂处死了。
茂紧紧跟在珊瑚身边,闻言道:“肯定不是阿沙做的。”
珊瑚忧心道:“那是谁干的?谁非要和包包过不去。”
说的时候,他们就来到了木屋前。
木屋外头还有不少凑热闹的雄性和雌性。
“包包是不是被打死了。”
“肯定啊,流了那么多血。”
“谁打的啊。这么狠。”
“谁知道呢,包包平日那么嚣张,想打人就打人,太招恨了,我要是胆子大一点,我都想打死她,让她闭上那张臭嘴。”
“有人说是阿沙打的。”
“怎么可能,阿沙早死了。”
“别说了,神女来了!茂也来了!”
珊瑚恍若未闻,她沉着脸进去,就见到了一地星星点点的血。
明显是搬运包包的时候,从包包身上流下来的。
老祭司已经给包包涂了止血草止血,其他的她也干不了。正要收拾东西离开,见神女来了,赶紧恭敬道:“神女。”
珊瑚匆匆的点了点头,仔细打量躺在兽皮**的包包。
包包毁了容,全身上下都是黑红黑红的疤痕。
珊瑚没法从她脸上看她血色,就看她舌苔和眼睛。
人还在昏迷,失血严重,舌都发白了。
她又轻轻的撩起包包的头发,包包身上的血都是从脑后这里流下来的。
老祭司涂止血草,涂的非常潦草。
珊瑚就把上面的草泥重新刮下来,就看见包包脑袋后面有很明显的钝器的伤痕。
是有人用钝器砸了包包的脑袋,砸破了她的头,留下了整齐浅浅的方形印记。
珊瑚皱了下眉,暗暗记下印记,就重新给包包抹了药,又给包包做了全身检查。
包包的伤势就在脑袋上,身上都是没事。
打晕她的人,好像不是想包包死,很有可能是在包包背后,故意打晕的她。
“阿草,包包可能会有脑震**,你去把苏木、菖蒲、泽兰、熟地黄弄去煮了,煮好了,凉了就给包包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