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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靳越言在公司开完大会,此刻正在办公室歇息着,他阖眼闭目养神着,脑海里便总是闪过江之行说的那句话。
阿玖是他的女朋友…
瞬间,眉头紧皱,额头青筋暴跳,靳越言蓦地睁眼,深不见底的双眸蕴着不知名的怒火。
助理从外走进来的时候,靳越言已经手拎着西装外套向外走去,“靳总,您接下来要去…”
“车钥匙给我。”
靳越言从助理那边接过车钥匙,独自离开了,没让助理跟上去。
一旦沾上容玖,靳越言必在酒吧里酗酒麻木自己。
靳越言正倒着酒,肩膀被人从后拍了下,他侧头,傅时身上一股女人味的坐在他旁边,神情有点难于言表。
“滚远点。”
“一股女人味。”靳越言低吼一声。
傅时直接问酒保要了一个杯子,叼起一根烟:“我看你是寂寞太久了?身边又不是没有女人,装纯情装五年?”
“想找死的话,直接说。”
傅时白眼,“还不是你家里那个女人老给我打电话问你在哪,我才穿上裤子来找你的,又见容玖了?不然跑到这里来干嘛?”
靳越言一直喝着酒不说话。
傅时脸色黑了黑,径直夺下他酒杯:“你昨天去哪了,公司不在,别墅也不在。”
“容玖家,在容玖家!”靳越言忽的吼出,扫了眼傅时:“知道了?满意了?”
傅时一时傻了眼,反应了两三秒后,脸凑到靳越言面前,“你去容玖家?你还有脸去她家?找骂的?不是,阿言,我说,人家都纵火自杀了,眼睛也给白芷了,你究竟还恨她什么?咱就安于现状,别折磨人家了,行吗,你总不能在两个女人中徘徊吧。”
傅时干啥啥不行,竟说大实话,靳越言脸色登时铁青,双眸危险的看着他,“谁说我就一定会伤害她的?当年的事,难道不是她错了吗,我不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吗?”
“当年她喜欢你!被你这么不信任,取了眼睛,赶到精神病院去,你觉得她现在还能对你有什么心意,阿言,你见不得她好的毛病,我觉得你要改改了。”
傅时这两句话说的,靳越言怒火顿时就上来了,立即攥住傅时的衣领撞向桌子,傅时闷哼一声。
只见靳越言冷着眸道:“我靳越言只有容玖这一个女人,其他的我他妈碰都没碰过!”
靳越言说完这句话后,缓缓松了领子,又泄气一般的坐在了椅子上,灯光照着,颇有种颓靡的感觉。
傅时重新坐到座位上,脖颈上还有点疼,“阿言,你说真的啊,这五年你跟白芷都没有那个那个啊。”
靳越言没再理他,自顾自的喝着酒,独留傅时摇晃着酒杯,撇了撇嘴唇,喜欢容玖,身心忠诚还那样虐待人家,神经病。
深夜两三点了,傅时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靳越言回到车上,他靠在后座上,时不时的念着阿玖两个字。
傅时开车到了容玖公寓的楼下,这车还没熄火,就看见容玖家里的窗前站着两个身影,另外一个,明显是男人的身影。
傅时深吸一口气,透过后视镜看了看靳越言,算了,送上去准发疯!
半小时后,新苑别墅。
管家佣人搀扶着烂醉如泥的靳越言,傅时站在门口没进去:“辛姨,给阿言煮点醒酒汤,明天九点他还有个合作,别让他迟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