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觉得不太对劲,汉语言博大精深,刚刚这对话太含蓄了,而且有歧义,还有她最后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什么?
赵北辰把天书扣在胸口上,想着一会等她把吃的端上来,再当面把这话题掰开揉碎重新谈!
可这么一等,赵北辰不小心就睡过去了。
一个回笼觉醒来,赵北辰掀开扣在胸口处的书,往床头柜上的时钟瞄了一眼时间,已经已经上午九点了,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不是说去厨房弄吃的吗,怎么这么久,难道她顺道溜了?
赵北辰这才想起,自己这会儿伤的是嘴不是腿,又不是不能走,凭什么躺**等人端上来,他这是被人伺候惯了,自我检讨,这摆谱大爷的毛病得治。
赵北辰掀开被子,麻溜一个翻身起床下地,打算下楼找她。
正要拉开房门出去,想想又转身走进洗手间,洗漱完毕,捯饬了一番,看着镜子里那张姣好的面容,虽然有伤,也影响不了他的帅。穿戴整齐,赵北辰出卧室下楼。
余光里暼见厨房里的女人身影,赵北辰双手插着裤兜慢悠悠走过去,靠在厨房门口,眼睛都没有看她一下,自顾自地说:“做个饭弄了两个多小时,你在做满汉全席吗!”
话音刚落,厨房里响起了勺子落地的声音,赵北辰抬眼望去,只见保姆李嫂颤颤巍巍地转过身,低着头,颤抖着声音:“辰…少…爷……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赵北辰先是一脸尴尬,接着很不爽!面无表情冷声问:“她呢”。
“凌小姐走了。”
保姆李嫂战战兢兢抬起头,看到他嘴唇受了伤,眼底一惊,赶紧收回视线,低下头装作没看见,两手紧紧拽着围裙。
在这工作久了,李嫂一向很守规矩,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这儿工作的人都知道,也都了解赵北辰的脾气,他自小长得好看,可最讨厌别人像看马戏团里的猴子一样,总是偷偷摸摸盯着他的脸看。
李嫂反应过来,想是他家少爷可能把她当成早上那位姑娘了。恭敬说道:“辰少爷,这是早上凌小姐熬的粥,我给您盛出来。”
“她什么时候走的?”
“她把粥熬好就走了,走了快一个多小时了,那是她留下的东西。”
赵北辰转头看向餐桌另一端,有一包棉球一瓶碘酒,还有两盒没有拆封的吸管,一盒大的,一盒小的。
赵北辰叹了口气,一脸失望,果不其然,她还是溜了。
保姆把托盘端到他面前,一碗粥,一杯牛奶。里面分别插着一大一小两只吸管。想来是凌灵走之前交代过了,大吸管喝粥,小吸管喝水和牛奶。
突然闻到金边瓷碗里的粥飘出的鲜香味道,赵北辰才觉得有些饿了。
拉个椅子坐下来,拿着直径约一两厘米的吸管在粥里搅拌了一圈,看见里面有剁的很细碎的鱼和虾,这么一搅,浓郁的海鲜香气更是扑鼻而来,赵北辰忍不住用嘴角晗住吸管,吸了一口,粥软糯鲜香的味觉在口中蔓延,赵北辰一口气吸了一碗。
“还有吗?”
保姆面露诧色,又去盛了一碗。
他这位少爷出了名的嘴刁,那碗不小,吃了还要,可见这粥熬的真心有水平,符合他胃口。
赵北辰拿出手机打给凌灵。早上在房间里他还没来得及跟她细掰的事,现在他必须跟她面对面的把话讲清楚。看看他的嘴伤,她就不觉得惭愧吗?不是说要负责吗!溜得比猴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