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察言观色了半天，有钱有势换女人真的是家常便饭？最后还是按捺着什么也没问了。
只是对凌灵微微笑道：“凌小姐啊，我和赵总也有过合作关系，算是老熟人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啊！”
“谢谢李总………”
“欸，你刚刚说你是来找翎威收款的吗，他们付给你了吗？”肖小小故意问凌灵！
“没有，他躲着我呢！”
李总哈哈大笑：“赵总女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小事一桩，我安排一下！一句话的事！”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一串号码。
“喂，老谢啊，听说你拖欠了凌小姐的劳务费？合作要讲诚信啊！我一向只跟有信用的人合作！你自己掂量一下……”
果然是一句话点事！刚挂了电话一会，凌灵就收到银行入账短信。
凌灵没想到赵北辰居然这么好用，随便一提，事半功倍啊！这瞎猫撞死耗子的事她是第一次遇到。
想想也没什么可心虚的，她也没有说过和赵北辰有什么关系，都是他自己在那瞎领悟，要是传到赵北辰那里，他否认穿帮了，也没什么丢人的，她根本就没说什么呢。
再说了，像他们这种大忙人，自然没空去和赵北辰核实这等小破事吧！凌灵心存侥幸。
车子在一栋大厦前停下，李总下车后回了公司。
肖小小与凌灵坐在咖啡厅闲聊起来：“凌灵姐，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咱俩就是投缘，办起事来，不是一般的默契啊！”
“那是，简直是相见恨晚！”凌灵抬手与她击了个掌。
凌灵是真心实意感激肖小小的，她一向很少与人交往，对于肖小小她觉得相处的来，不仅仅是因为她两次帮了她，而是她身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凌灵忽然想到什么，好奇地问道：“你跟邱向南……”
“凌灵姐，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他女朋友吧？大家都只是逢场作戏而已，自然不会在同一棵树上吊死！男人是什么？男人跟人脉工具一样，就是要来赚钱用的，而我们女人对他们而言也不过是消遣，出来玩，有几个是真心的。……”笑小小振振有词，凌灵听到的目瞪口呆。
“小小，我算是见识了，把男人用得淋漓尽致！学习了！我磨了好几天要不回来的钱，你几句话给我搞定了！我请吃饭啊！千万别跟我抢。”凌灵说道。
“凌灵姐，其实呢邱向南他们那帮公子哥，也是玩玩儿而已，他们换女人跟我们换衣服一样的轻而易举，高兴了一起热热场，不高兴就挥挥手！别指望他们认真！”
凌灵不置可否，低头不语，这个道理她自然明白，那帮人里面当然也包括赵北辰。
“你时刻记住，钱永远比男人有安全感！”
“我看你真的是掉钱眼里去了！”凌灵看着她莞尔一笑。
原本她只是想逗逗小小，按照这女人的性格，大大咧咧必然不会放在心上，反倒会揶揄他几句，却不想她这话一说完，小小脸上的笑意突然顿了顿，半晌，只听她语调平淡地说：
“我曾经眼里只有爱，后来爱没有了，所以眼里就只剩钱了。钱只会变少，不会真的没了，而爱这个东西，说没就没有了。”
凌灵是想再说点什么的，他略一撇头，就看见了小小妆容精致的脸上有些忧伤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她突然有一点心疼她。
“曾经我也以为这个世界上是有爱的，只是穷人没有；后来我变得有一些钱了，也遇见了一些有钱人，却发现爱这个东西，富人也没有。”小小无奈地淡淡一笑。
“我出生贫寒，父母都是山区农民，初恋耗掉了我半条命，最后还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而惨遭抛弃……”
肖小小的故事很长，桌上咖啡喝完又换成了红酒……
对于感情方面，凌灵不能感同身，可她也同样失去过挚爱的双亲，也被嫌弃过、虐待过、穷过，落魄过，她知道钱的重要性，这种感觉也许是与小小有相似之处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