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屏住呼吸,等待万众瞩目那一刻的到来……
忽然,她轻柔地说一句:“你们玩,我先走了。”说完不等大伙反应过来,她已脚底抹油,消失在包间门口处……
“唉,凌妹妹别走啊……”
“怎么害羞了……”
“嗐,白激动一场!”
“你们玩的太疯了,把我凌灵姐吓跑了。”肖小小埋怨。
赵北辰心里嘀咕:唉,最毒妇人心啊,撩完就跑!怨归怨,但还是冲着边上看热闹的阿龙说道:“阿龙,她喝醉了,你送她回去!”
阿龙应声出门追了出去。不一会又回来了,发现赵北辰在瞪他,他忙解释道:“她不让我送,侯浩明来接他了,在门口等她半天了。”
闻言,邱向南笑的更欢了,见缝插针地打趣:“哈哈,赵北辰!什么情况?说你不馋也不像啊,打她一进门,你就盯着人家好一顿看,我都把人给你送到嘴边了,还是吃不着,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有病咱得治啊。”
陆川道附和:“是啊,你不行,我可就上了啊,这么好看的妞,肥水不流外人田。”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奚落着,毫不正经,赵北辰横了他们一眼,沉声道:“她跟你们在场子里认识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你们少给我整幺蛾子,不然别怪我翻脸。”
邱向南继续刨根问底:“动真格的了?想放长线钓大鱼?这是要密谋着把人娶回家的节奏啊?”
赵北辰像没听见一般,叫阿龙结账走人。
生意场上,赵北辰是一个很有耐力和判断力的猎人,一旦有了狩猎目标,便会花上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布局,然后一举拿下。
自那一晚被凌灵借酒撩拨过后,赵北辰心里,便多了一个狩猎的目标。
凌灵是一匹胭脂马,不是谁都能驾驭得了,可一旦驯服了,个中滋味儿也只有他一个人懂。
而凌灵对那一晚的印象并不深,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当时急于想还赵北辰一个人情,帮了他一个“倒忙”,而关于那个“倒忙”的细枝末节,在酒精的作用下,记忆已经挥发得**然无存。
她单纯地以为自己是调戏了一把赵北辰,就像被赵北辰也曾戏谑过她一样,在场的人都喝了不少酒,也都玩得很开,应该不会有人在意那点小事,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殊不知,她调戏他的尺度比她想象中的要大得多,大到已经激起了那个人的征服欲、占有欲!
……
凌灵与侯浩明一向是错开时间来疗养院探望奶奶,侯浩明要上班,只能周末来,她便选择在每周三过来陪老太太说说话,两人轮流过来,老人也不至于太孤单。
又是一个周三,凌灵如常推着轮椅上的侯奶奶在湖边散步。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她浅笑嫣然,跟老人讲述着最近的一些新闻趣事。
远远望见湖对面一个身姿笔挺的侧影,正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相对而坐,下着围棋,像极了一幅父慈子孝的画面倒映在湖中,和谐且温馨。
凌灵本没在意,在这样的地方,家属来看望老人很正常。可走近了才看清那张眉眼如画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