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斌抓了一下头发，根本没懂当中的意思。
回到公寓。
唐云莘已经不在，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哥，我先回去，这几天打扰了。”
凌斌走到小沙发上坐下，觉得无比的疲惫，他靠子沙发上，闭上眼睛，一只手搭在额头上。
“感情的事情真的如此的难？”
第二天。
凌斌回去公司上班，看到自己桌上堆着的文件，他伸手按着突突而痛的太阳穴。
这个祁佑南还真不客气，知道自己回来上班，这工作早就放在这里。
“杰斯！”
杰斯应声而入，看到凌斌双手撑住自己的额头，完全没了平时工作的状态，而且整个人看上有些丧。
“凌总，有何吩咐？”
“祁佑南呢？”
“少爷今天陪少夫人去了宁氏。”
凌斌抬起头，忍不住说：“这公司他还要吗？现在就这么放下不管了？一心陪着老婆。”
杰斯眨了眨眼，他疑惑地看着凌斌，今天的他怎么突然接地气，居然会吐糟了？
平时不是坐下就干活，而且也不会多话，更别是提到这些私事。
今天看上去异常，难道和盈盈小姐有关系？
“凌总，你是不是身体不适？”
“没有，出去！”
凌斌接触到杰斯窥探的目光，二话不说直接让他出去。
目光再次落在那些堆起来文件，就头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斌停了下来，今天完全没法认真地投入工作，效率奇低。
他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想着休息一会。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凌斌想当然以为是杰斯。
“给我泡杯咖啡来。”
祁佑南迈开的脚步瞬间停下来，回头看了凌斌一眼。
咖啡？
他应该没听错吧？一个只喜欢喝水的人居然要喝咖啡？
“要喝哪种？”
听到祁佑南的声音，凌斌瞬间坐直了身子，睁眼的瞬间脸色更不自然。
“你怎么回来了？”
祁佑南饶有兴趣地看着如此不自然的凌斌，那些军人作风已经**然无存。
“不是你说我每天只会陪老婆，不顾公司。”
“杰斯告状！”凌斌算是明白了。
祁佑南走到凌斌的办公桌前，双方撑在桌上，俯身往前。
“你今天不对劲，是因为盈盈还是唐云莘？”
凌斌猛地一下抬起头，“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不清楚？”
祁佑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旁边的人依旧盯着自己看，他又补充了一句。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是有家室的人，而且对男人没兴趣。”
“祁佑南，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凌斌接受不了这样的玩笑，脸色瞬间阴沉，回头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一脸拒绝和祁佑南再说话。
几分钟后，凌斌是实在受不了办公室的气氛，蹭地一下就起身。
他往前走了几步，又像是心有不甘，回头看着祁佑南问。
“盈盈，给我出了一个难题。”